你又能怎么办呢？”

蛇被这话气得脸铁青，看就要不顾一切地冲过来和秦以川拼命，但秦以川轻轻勾了一日弓的弓弦，既是威胁又是劝解。

秦以川：“看你的样，如果活到现在，也得有两千多岁了，怎么行事还是这般冲动易怒？你就算想与我们玉石俱焚，也要掂量一自己有没有这个本事。再说了，我们到这里，真的只是问了问清楚两件事。”

蛇妖：“刚刚不是还说只打听一件事吗？现在就变成两件了？你们人类，一如既往无耻至极。”

秦以川：“两件事归结底其实都是打听一个人，没有什么太大的区别，况且你们不要动不动就搞族歧视，张闭人类如何如何，要不是现在的人类都有环保意识，你这地说不定早就被挖去展览了。”

蛇妖：“他敢！”

鱼蛊的真正作用

秦以川：“这有什么敢不敢的？这事你以为前几十年少了吗？当然哈，今天咱们不讨论这些没有意义的过往，我问你，这最近三个月，有没有任何的陌生人到过这里？和你又达成了什么易？”

蛇妖：“的确有人来过，但是他来的目的，我又凭什么告诉你？”

秦以川把从第一棵草上挖到的植丹拿来。

秦以川：“你自己都已经快活不 ，好不容易饲养一些能替你守着这个地方的小妖，该不会希望它们一个一个都被挖走丹，从开始再修炼一次吧？坦白说，我现在向你打听的人和事都很重要，如果你知而不答，就别怪我将这地里里外外都清理一遍。哦对了，我记得你们这可能还供奉着一个古早的本地神是吧？刚好我们对这样的神兴趣也很大，很想观一，一株草，究竟是得了什么了不得的机缘，能成为一片域的神的。”

蛇刚要开，就被秦以川又打断。

秦以川：“你最好不要再说‘你敢’这完全没有威慑力的威胁了，否则我真的会现在就试试，挖了外面那棵毒荆棘的再跟你谈。”

蛇的脸真的都被气青了，但是看见秦以川手里的植丹，又明白他所说的一切，都没有半谎言，这两个人，真的有足够的能力，将整个域掀得底朝天。

蛇：“最近的确有其他人来过，是个很古怪的男人，他着面，看不见脸。”

秦以川：“他来这里的目的是什么？”

蛇：“谈个易。”

秦以川：“什么易？？”

蛇：“他要借走一样东西，作为回报，他可以让神复生。”

秦以川：“借走的是什么？”

蛇默不作声。

秦以川：“吞吞吐吐，遮遮掩掩，很显然并不是一件好东西了。你既然不肯说，那就让我来猜一，我们到这里来之前，岸附近的镇上现了一很奇怪的鱼，这鱼非常小，可以在不知不觉中寄生在人类的里，之后只要沾了，这鱼就会逐渐将普通人类异化成一变异的介乎人与鱼之间的怪。这半人半鱼的怪会对周围的人行无差别的攻击。这寄生鱼，不可能凭空现，只可能是自族。”

蛇：“没错，他要的就是鱼蛊。”

秦以川：“目的呢？实不相瞒，我们和这个借用鱼蛊的人，也算是老相识，他一直想着给人类社会找些大麻烦，但是这鱼蛊，虽然的确很隐蔽，只不过并非没有办法解决。他大费周章，冒着被我们发现的风险，跑到这里来，就是为了借一个鱼蛊，给我们造成一并不致命的麻烦，本说不通。”

蛇：“你错了，这鱼蛊最大的作用，并不是将人类改造成怪。将人变成怪只是它不可避免的一副作用，它真正的用途，在于收集人类的生命力。”

秦以川的神逐渐锋利起来。

蛇：“鱼蛊分两，一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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