扎无果，只能放弃，转而转直视前众人，鱼嘴翕动，发来的却是一语很古老的人类语言。

大鱼：“何方宵小？擅闯神庙？”

秦以川：“神庙？这荒郊野岭的，有神庙？”

荀言：“传闻中的母庙？”

大鱼：“神避世，何故打扰？！”

秦以川：“这么说还真是了。我们打扰也非自愿，而是来打听一件事。前不久这里现了海市蜃楼，你知吗？”

大鱼的尾不自在地动了一。

秦以川：“那就是知了。海市蜃楼里的蜃妖，目标是你们这个神庙吗？”

大鱼：“海市蜃楼与神庙无关，休要胡言语。”

秦以川：“那他来什么？旅游吗？”

大鱼：“他是谁？”

秦以川：“制造海市蜃楼的人呗。”

大鱼：“我没有见过这个人。海市蜃楼的事故是由族理的。”

秦以川：“那我们去见你族。”

大鱼：“族不在这里。”

秦以川：“他在哪？”

大鱼不肯再说了。李桃夭却伸手拉秦以川的袖，手指指向来时的那个镇上。

大鱼的尾用力在上撞了一。

秦以川：“你们族去了镇里？”

大鱼仍不开。

秦以川：“不说的话，那我们可能就要动些别的手段了。”

秦以川看向李桃夭。

秦以川：“这附近的鱼，都抓起来。”

大鱼：“你敢！我们和人类井不犯河，你凭什么抓我们？”

秦以川：“不合异控局的问话，有对人类社会造成损害的风险，照规定，我们有权利将你们带回去审查。至于审查的手段和时间……那我们就不敢保证了。”

大鱼恼火：“你们人类果然都说卑鄙不堪！”

秦以川：“想让我们不卑鄙也很简单，告诉我你们族去哪了，我保证，如果没有其他关键事，不会再来打扰你们。”

大鱼：“你怎么保证？”

秦以川：“那就不是你该的了。时间不多，给你十秒，十秒之后如果不说，我就只能抓人了。”

大鱼：“族的确是去镇上了，但是他没有任何恶意，我们组群里有一个犯人逃走了，族是去抓他的。”

秦以川：“犯人？有什么特征？怎么找到它？”

大鱼：“我也不知，它是前任族牺牲命才将它关押起来，没有人知他是怎么逃离的。族之所以冒险追过去，是因为族中传闻，它每次现，都会带来瘟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