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以川：“你一个小孩，连大学都没上完吧？没有参加工作所以不动，你没有听说过一说法，叫宇宙的尽是编制吗？异控局给编制发工资，比当朝不保夕的山神划算多了。”

江夜：“我不信。那可是神仙。”

秦以川：“你见过神仙吗？”

江夜：“我老大那样的算不算？”

秦以川：“你老大能呼风唤雨吗？”

江夜摇。

秦以川：“你老大受世人礼拜了吗？”

江夜摇。

秦以川：“你觉得他算神吗？”

江夜迟疑了：“那谁算？”

秦以川：“谁都不算。这个世界早就不允许有神的存在了。别说神，就连级的妖怪，一旦暴都会被雷劈。电视剧里那九重天劫看见过没？”

江夜：“但是主角被雷劈的时候从来不会死，有的反而修为更。”

秦以川：“要不说电视剧都是骗小孩的呢。正宗的九重天雷劈来，你老大最多挨到第五雷，再多一，他都得直接化成灰，连魂魄都找不来。”

江夜显然不信。

秦以川：“你不信的话，可以找机会让你老大尝试一，让他在光天化日之，用尽全力去杀一个普通人，一个不行就两个，看会不会有雷劈他就完了。”

江夜还想再问，李桃夭板着脸瞪他一，江夜立刻闭上嘴，对李桃夭比一个闭嘴的手势。

李桃夭：“秦先生看起来力不错，看来今晚是用不着打止疼针了。接来的路车已经开不去了，还剩大概三十多里，需要我们走去。今夜早休息，六个小时之后我们就动，护林站空间不够，我和江夜睡在车里。炉和睡袋已经整理好了，鉴于我们四人之中能力最的是荀言，今晚需要辛苦你来守夜。”

江夜：“桃夭，这天气睡车里，空调也不能开，是不是有太冷了？”

李桃夭：“要不然你找棵树睡？”

江夜：“那还是算了。”

林场的小屋是木材搭建的，多少有简陋，里面只有一个用石和木板搭起来的简易单人床，木板有被虫蚕过的痕迹，不过比较厚实，不至于有断裂的风险。旁边有一个用黄泥垒的火盆，天气稍微冷一些的时候，可以用来烧火取。

李桃夭已经将木板和地面都清理了一遍，也许是于护士的职业病，破破烂烂的屋被她收拾得整齐净，起码到了能住人的地步。

唯一的缺是不知她到底用了多少消毒酒，味得有些过分刺鼻。

西梁山小村庄

荀言将炉放在床边，又等了好一会儿，等酒味散得差不多了，才在黄泥火盆里燃了一堆火。火光忽明忽暗，光影落在他脸上，让他看起来有一心事重重的觉。

这里没有其他人，可他们谁都没有说话，也不知该说些什么。前路未明，剩能说的似乎也就只是安了。

可是对他们两个来说，安就等于是废话，本用不着说。

木柴燃烧的声音噼里啪啦的，秦以川也不知自己什么时候睡着的。李桃夭在凌晨三钟刚过的时候了一声车喇叭，提醒他们该发了。

天上云密布，林里的重得像刚过雨，前半分的路还好，能看得是修过的，但是越往后走路越窄，等走大概五公里的时候，前面已经彻底成了荒山野岭，草叶上的已经把膝盖以的全都打了。

江夜走在最前面，他对于方向有一超越寻常人的，不用看指南针都不会走偏。

就目前看来，江夜和李桃夭是云狰最信任的人，李桃夭是个天生鬼，能引魂上，虽然有什么作用尚未可知，但终归是个特殊的。可是这个江夜，秦以川观察了他多日，这小方方面面都没有任何异常，甚至除了现在展现来的这方向之外，他再也没有其他特。

但越这样越奇怪。

从目前来看，云狰这个人，方方面面的安排都相当周到，这一次如果不是他要以荀言的一半魂魄为引，去与意识合，恐怕他们还不一定能够这么顺利地找到东朝西月。

所以像他这样的，照刻板印象，手怎么也得有过人之才是。

可偏偏他重用的，就是两个普通人。

三十公里在这几乎没有什么路的地方，并不是一个短距离，等翻过山看见炊烟和房的时候，天已经大亮了。

群山层叠中，一个大约五六十人家的村庄坐落在平地之中。

不过这个村的样式有乎他们几个人的意料。

西凉山这整片大区域，都是比较有名的偏僻边陲，整经济状况别说和东洲这样的一线城市比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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