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您怎么还骂上人了？”郑不乐意了。

“这你可别冤枉我，我老从来不骂人——顾瑾之真有能耐，一平平无奇的野狼，是能养成你这副。顾瑾之哪去了？怎么不见他？”老奉说。

郑微微弯腰：“奉老先生过奖。我们顾队尚在白山，已经三年没过门了，今日没来接您，我替他告罪。”

老奉拍了拍郑的肩膀：“这倒不用，回那小回来，给老夫多敬几杯酒就行了。你这小底钉了？怎么坐立难安的？”

最后这句话是对殷弘宁说的。

殷弘宁从上车之后，整个人似乎就不太对劲儿，摆明了有话不能不说，但是见老奉和郑正一来一往地说话，他又不敢吱声，就这么憋得坐立难安。

被老奉这么一训，他才小声问：“郑哥，你上沾的……是什么味啊？闻起来有呛鼻。”

郑闻言一怔，抬起胳膊左右闻了闻：“什么味儿也没有啊，我临过来的时候才洗的澡，衣服也是才换的，洗衣服的洗衣都额外加了香的，六十多块钱一桶呢。”

殷弘宁又仔细闻了闻：“不是洗衣的味，是……一烧焦了的味，郑哥，你才过任务吗？”

“昨天的，但理的是一件小事，城北那家殡仪馆最近老问题，我去给调了一风，我最近三个月都没碰到过烧死的魂，哪来的烧焦味？”郑皱着眉说。

“你们都闻不到吗？”殷弘宁茫然了。

秦以川知这小不会撒谎，可是他天生对各气味很，现在也一异常都没有闻来。

而荀言就更不用说了，为前任鬼主，对魂鬼气什么的，更加。

如果真有问题，不可能他也察觉不来。

这就怪了。

“烧焦味也分很多，你说详细。”秦以川说。

殷弘宁想了想形容：“就是一……像是把和鱼骨放在炭火上烤煳了似的味，有白质燃烧之后的那煳味，同时又特别腥。”

或许是觉得这形容太象了，殷弘宁突然想起来什么，在乾坤袋里翻了几，拿来一个叠成三角形的黄纸，拆开，用朱砂笔临时补了两，将一个普普通通的镇魂符纸改成一个稀奇古怪的阵法，往郑后一贴。

什么变化都没有。

殷弘宁的脸一红，伸手要去检查阵法的纹路。

不过手还没等到符纸，郑的上就蹭一冒一团黑气，看起来十分森。

荀言仔细观察着那团黑气：“不是鬼气，也不是气，看起来很像是人的执念，可是又没有异化怨气。”

秦以川也瞧了好几：“你说他没有怨气吧，这颜可不是个正常的，普通人的执念都是无形无，也不会有烧焦的味，偏偏这味还只有殷弘宁一个人能闻得到，这可真是奇了怪了。”

“老郑你最近没遇见过什么不同寻常的事儿？”殷红羽问。

“除了妖鬼怪就是你们这些魑魅魍魉，还有比这更不寻常的东西吗？”郑说。

“我看我们是没法朋友了，你丫的被鬼吃了都活该。”殷红羽无语。

秦以川看向老奉：“奉老前辈，您见多识广，见过这况吗？”

老奉盯着郑看了半天，摇：“我老人家平日里打的都是怪，这显然是鬼气，小鬼都不知，我更没见过。不过我怎么觉这东西不像是能直接害人的，反而像个标记似的？”

郑默默拍了拍冒黑气的地方：“您是说，这是暗地里有东西盯上我了？我胆小可别吓唬我。”

老奉瞪了他一：“还用我吓唬你？你这一黑气和腥臭味，对于那些能看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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