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石太痛了，而且还不净，上都会带着难以言喻的气味。

但是又有什么办法呢，大家能活去就不错了，哪里还顾得了活得好不好？

勉活着的人没资格考虑这些，不代表他们没有这个诉求。

李久在真的拿到整整一箱卫生纸时，简直如获至宝。

这本是末世前非常廉价的日用品，哪怕是家境不甚富裕的人，也不至于用不起卫生纸。

他从来没想到，自己有有朝一日居然能惨到这个地步，忍不住有些唏嘘。

他带着战利品回到育馆后，甚至不敢与任何人谈，径直回到自己的床位旁，打开面带锁的箱，一卷一卷地将卫生纸藏其中，留最后一卷在手边。

在去卫生间之前，拿着那卷卫生纸，沿着折痕，小心翼翼撕来一片。

李久蹲在桶上，拿着掌心里那片卫生纸，甚至不舍得立刻使用。

而是反复挲着，抚摸着那柔的纸面，受着上面压的手。

挲了好一会后，他忽然觉得哪里不太对，抚摸的动作骤然顿住。

卫生纸上压很奇怪，不是代表品牌的商标，也不是某些有意象的图案。

那压密密麻麻地，呈现非常细小的方块形状，像是…文字？

李久将卫生纸举，对着光源的方向，眯着睛向上看去。

那卫生纸的纸面第一排，赫然压着七个大字。

《传染病防治守则》

就在那小小的一片卫生纸上,用压细细地写着各各样的细则。

其中包括什么是h埃尔法病毒，染症状是什么样的,死亡症状又是怎么样的，如何传播，如何预防…事无细。

李久怔怔地看着那片卫生纸，许久许久。

随着这些信息的输，那些从未设想过的事实，在他的脑海中慢慢展现全貌。

拿到这卫生纸的人，李久不是第一个, 也不会是最后一个。

肖乐源的人在外面越嚣张，拿到的“孝敬”越多，这些卫生纸便以越快的速度,送达到众人手中。

所有经历过匮乏的人,都会不自觉地受到不舍,肖乐源的人也是如此。

无论他们在外多么嚣张,都面对着苦求卫生纸不得的困局，许久没有拿到这日用品,会到这得而复失的觉,都会意识无比珍惜。

正是这心理作祟,导致隐藏在卫生纸面上的信息，以众人难以想象的速度，快速在育馆中传起来。

在众人期沉浸在恐惧的心底,缓缓亮了一盏灯。

不是什么苗疆传说，不是什么超能力，久以来,对众人行控制的东西并没有那么神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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