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话题已经陷了死循环。

“夏小，这都是银行规定，如今外界电信诈骗横行，为了保障顾客资金安全，不得已才…”

他特意调了‘真实合理’四个字。

夏忆抿了抿，不再试图解释。

“这跟你有关系吗？”

张经理是质疑者，而她是自证者，她无论怎么解释，解释多少遍，张经理都可以驳回她的理由，选择不相信，这本质上是个逻辑陷阱。

张经理摇了摇，面不信的神，继续开问。

“买衣服就是我的消费理由。”

他提的要求分明不合理，给的理由也不合逻辑。

“这是银行规定，您想要继续消费，需要提供一消费理由。”

看着她无话可说的模样，张经理底掠过一抹得意之，这神转瞬即逝，再次定睛看去，却又什么都捕捉不到。

夏忆才终于抬起眸，底泛起嘲讽之，轻轻嗤笑声。

如今她开始这张卡里的钱，还是大额销，很可能影响张经理的揽储业绩，季度提成会骤减。

随着夏忆的沉默，厅逐渐安静来，空气都凝滞住了。

“这怎么可能呢？”

过了好半晌。

反问。

对面那双眸净又清亮，像一汪浅泉明澈见底，仿佛能映人心。

“六月底是你们半年度业绩结算期，我每一笔大额消费，都会影响你的提成吧？”

他意识动了动，笑。

在没有违法犯罪的前提，银行作为服务者，没有任何理刺探甚至质疑存款者的消费行为，他们没有这个资格。

“张经理，”她淡淡，“不如你直接把话说明白，你是需要合理的理由，还是需要合理的借，来拒绝我的要求？”

“是因为电信诈骗，还是因为业绩结算？”

夏忆平日里消费不太多，信托会给她固定生活费，她也有自己赚钱渠，而她每年票分红账，卡里金额日渐增多，张经理提成也年年只增不减。

张经理突然怔住。

伸手不打笑脸人，面对亲切的笑容，大分人都很难拉脸来，发脾气就好像是自己在无理取闹。

张经理笑眯眯地解释。

夏忆淡淡反问。

张经理笑容险些维持不住。

这是他们一贯的谈判技巧。

“这哪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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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偏张经理言语十分诚恳，态度礼貌客气，挑不任何错。

夏忆决定不拆穿他，只耐着再次重复了一遍。

“夏小，不要为难我，我需要您给一个‘真实合理’的消费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