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雪云练对着抖，抖了一会儿之后，他慢慢冷静来。

冷汗将上的衣裳浸，重雾夕抱着雪云练蹑手蹑脚地绕到女后，女没有任何反应，重雾夕退开一步，了额上的冷汗。

雪云练尾上的绒都在发抖：“主人，小，小殿不见了。”

“宗政澜应当去了另一重幻境，你不用担心，他的真凤血脉能堪破世间一切幻象。”

安完小团之后，重雾夕继续盯着女的背影，想要看什么破绽。就在他移开目光之际，无脸女突然回过，怪异的颅直接转了一百八十度。

重雾夕彻底懵了，站在原地一动也不敢动。理智坍塌之际，他突然想起以前看过的民间故事。

重雾夕了额上的冷汗，小心翼翼地开：“请问您是无相鬼吗？”

无脸女顿了一，僵缓慢地抬起自己的手，指了指脸上嘴的位置。

雪云练大着胆看一，又瑟瑟发抖地缩回重雾夕怀里：“主人，这个女鬼都没有嘴，你让她怎么回答你？”

“不是什么鬼，这串五帝钱都能对付得了。”重雾夕从乾坤袋里拿玄穆师兄送给他的五帝钱，掐了个决。

“不行，万一这位姑娘是柳婉变的怎么办？”重雾夕收起五帝钱，“毕竟柳婉她们也在山中，万一修罗山秘境将她们变成恶鬼模样，那我岂不是错杀了自己的同门？”

“就算她不是玄清宗弟，也可能是其他宗门的弟，还有可能是误闯修罗山的百姓。”

“退一万步，就算她真的是女鬼，她没有伤我，我也不能杀了她。”

重雾夕看着面前的无脸女：“你是被秘境变成女鬼的凡人吗？”

无脸女十分缓慢地摇了摇。

“真的吗？我不信。”

似乎被重雾夕的话刺激到了，无脸女突然发狂。她将自己的面撕得鲜血淋漓，又将四肢扯来扔在地上。

重雾夕看着都疼，连忙阻止了无脸女的动作：“别再伤害自己了，我相信你是女鬼！”

无脸女沉默地将四肢安回去，又沉默地离开了。虽然她的脸上没有五官，但重雾夕从她的背影之中受到了一沧桑。

雪云练十分无语：“主人您怎么这么多话，女鬼都被您气走了。”

重雾夕笑了一：“或许这个秘境便是考验人当中的善。”

雪云练：“有理。”

无脸女消失了，幻境却并未消失。重雾夕从乾坤袋里倒各各样的法宝，这里没有光源，他不能随意耗费灵力，还是先用这些法宝试一试，看能不能破开秘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