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找师叔商议一。”掌门玄溯留一句话便御剑离开了，四老玄穆也回去睡觉了。

玄苓：“……也不知。”

重雾夕捧着脸叹了一气。整个玄清宗从掌门到老，就没有一个靠谱的。

重雾夕了鼻：“师，如果我变成族，你会杀了我吗？”

“咱们玄清宗向来不重视那些繁文缛节，明日拜师大典不会太繁杂。”玄苓把重雾夕送到院门，伸手摸了摸他的，这才发现小师弟抖得厉害，“怎的如此张？”

一片雪落在玄苓掌心，转瞬蒸发得一二净，不留一丝痕迹。

当初逍遥散人只是说清源界有四位化神期大能，并未提到化神境之后的大乘境。重雾夕有迷糊：“大乘境可以飞升成仙吗？”

重雾夕抬起，视线所及之只有一面冰湖，一片被冰雪覆盖的树木以及茫茫大雪……莫说房舍，一间草庐都没有。

他难以置信地睁大睛：“……这里没有任何房舍，那我要住在何？”

“昔有古神开天辟地，清者升为天，浊者降

玄苓正打量着飘在重雾夕边的那片云，突然觉得这句话有些似曾相识。她颤颤巍巍地转过，果不其然，小师弟正目光灼灼地盯着自己。

玄苓警惕地朝四周望了一，又放一缕灵识探查，确认整个即墨峰没有第三人存在之后，玄苓开：“我猜师叔现在已经化神大圆满，步大乘境了。”

“若是渡过雷劫便能飞升的话，数万年来，我清源界怎会只有寥寥数人飞升成仙？”玄苓叹气，“大乘天劫远比九天雷劫复杂得多，渡劫成功即可迈仙境，从此与天地同寿；若是渡劫失败……”

“师尊以前住在哪里？”

他转过，盯住掌门玄溯：“掌门师兄，你不是说师尊还要闭关很久吗？”

玄苓带着重雾夕御剑飞回缥缈峰，既然九离仙尊已经关，明日便要举行重雾夕的拜师大典。

重雾夕抬望了望天空：“渡劫？渡雷劫吗？”

玄苓心虚极了，无比迅速地移开，抬望天。

为他驱散即墨峰的彻骨严寒。

玄溯被小师弟又圆又亮的杏盯着，板正的面孔上难得现一抹不自然：“许是因为师弟你与师叔的玉磬相互应，师叔才会提前关。”

重雾夕摸了摸飘在边的云朵：“已经过去这么多年了，师尊如今还是化神期吗？”

玄苓恍恍惚惚站起来：“我还以为师叔要闭关很久呢。”

玄苓张了张嘴：“我不知。”

重雾夕沉默地盯着她。

“渡劫失败的场只有一，那便是死消，神魂俱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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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乘期修士能窥探到仙的意境，渡劫之后便可飞升。”

重雾夕抿着不说话，玄苓还以为他被自己凝重的表吓到了，连忙换上一副轻松的语气：“我倒是盼着师叔能在清源界多留些时日，毕竟师叔那般好看，就着师叔的脸我能多吃两碗饭。”

“况且族蠢蠢动，大有卷土重来之势，玄清宗也需要师叔镇守。”

玄苓走过来摸重雾夕的：“我们拜宗门之时，师叔已是化神中期，没有人知晓他的来历，也没有人知他的年岁。”

四老玄穆走过来，拍了拍他的肩膀：“这里便是即墨峰，如今师叔关，正式拜师之后，你便要跟着师叔在此修炼了。”

重雾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