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被抓个现行，也不惊慌失措，只媚笑起来：“你抓痛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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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玉骷髅一滞，回看去，只见烟百无聊赖地玩着自己的发，甜腻腻笑起来：“瞧我什么？你当妾看不来吗？你这张死人脸上虽没什么表，但你的睛总还是有的，你常常想着另一个人，想得很很，只因你怕自己死了，永永远远再见不到那个人了，是吗？”

烟靠在他的肩膀上，咯咯一笑，声音酥骨：“我知吗？”

“何必说得这样难听。”烟将手搭在他的肩上，慢腾腾，“难妾就不能是善心发作，一定要为着什么利益才来救你吗？”

白玉骷髅终于看了她一，这他一儿表也没有的脸上，终于浮现一丝嘲之：“夫人真要我讲得这般透？你救我，不过是想知自己对上诛剑能有几分把握，若遭重创，又能如何活命，有什么办法才能免去一死。倘若我领，还与夫人有共同的敌人，夫人的胜面自然又一分。”

他伸手钳制住烟往自己去的手指，冷冷：“自重。”

她微微仰起来，似乎仰视着白玉骷髅，可那双睛里兴致盎然，洋溢着审视他人的愉快。

“你真是个死人，为什么总要将话说得这样破，难对你有什么好吗？”烟幽幽一叹，神略见哀怨，“天皆知取之为取，而莫知与之为取。咱们既然有共同的敌人，妾不过是想叫咱们俩都有赢面，你说得这般难听，好似妾别有居心似得。”

乎意料，这次白玉骷髅竟回应了她：“不错。”

“利益好还，人难偿，夫人两个都要，未免太贪婪了些。”

烟饶有兴趣地看着他，微微眯起睛，神玩味：“你就这样对我说了，是为什么？”

“夫人的救命之恩，我没齿难忘。”白玉骷髅仍然面不改，不过他那张脸本就没有什么脸可言，“可为何要帮我的忙，夫人应心知肚明。”

白玉骷髅淡淡：“夫人未必别有居心，不过你的人就像你的手一样不老实，习惯往不该去的地方试探，看看自己能占多少便宜。”

见白玉骷髅不理会，烟也不恼怒，只是支起脸颊来笑盈盈地瞧着他：“我说你们男人啊，风成惯了，也会为人守贞吗？”

白玉骷髅将她的手甩开，站起来，烟失去依靠，一扑在座位上，慵懒卧倒，腻声：“哎呦，你这狠心的人，怎么招呼也不打一声就走开了，还不过来扶我一把。”

白玉骷髅嗤笑：“你若不知，那只能证明你是个蠢女人，夫人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