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三终于透了一气，喜地叫：

“好啦！都笑了！二不生气，阿超也不用劈柴了！我们大家，也可以回家了吧？”

四个大人，都笑了。但是，每个人的笑容，都有些勉。

那天晚上，雨鹃心神不宁，一个人在房间里走来走去。对于午和阿超的一场吵架，心里实在有后悔，可是，从小她就脾气刚烈，受不了一委屈。现在，要她去和阿超低声气，她也不来。正在懊恼中，房门一开，阿超推门来。她回看到他，心里有些七上八。

阿超把房门合上，背靠在门上，看着她，正地说：

“我们应该谈谈清楚！”

“你说！”

“今天在公园里，我们都说了一些很严重的话。这些话如果不谈清楚，以后我们的婚姻一定有问题！我宁愿要痛，让我痛一次，不愿意将来要痛好多次！”

雨鹃凝视他，默然不语。

“从我们认识那天开始，你就知我的份，是你让我排除了我的自卑，来接受这份，但是，我对……”他好用力才说那个别扭的称呼，“慕白的忠心，是我的一本能和习惯，其中，还有对他的崇拜在。我认为，这和我对你的，没有冲突，你今天实在不应该把它们混在一起，一打来，又打我又打他，这是不对的！你会伤了我的，也伤了慕白！这是第一！”

雨鹃一惊，憋着气说：

“你还有第二，第三吗？”

“是！”

“请说！”

“你的这个脾气，说发作就发作，动不动就说一些不该的话，实在太过分了！你知吗？话说来是收不回去的！就像不要结婚这话！”

“难你没有说吗？”她忍耐地问。

“那是被你气的！”

“好！这是第二，那么，第三呢？”

阿超就板着脸，一字一字地说：

“现在，还没有结婚，你要后悔，真的还来得及！”

雨鹃心里一痛，整个人都傻住了。

“第四……”

她重重地了一气。

“还有第四？”

他郑重地，睛炯炯地看着她。

“是！第四只有三个字，就是我说不的那三个字！”

她的心，“崩咚崩咚”地着，两地盯着他看。

“你说完了？”

“是！”

她板着脸说：

“好吧！我会考虑考虑，再答复你，看我们还要不要结婚！”

他的神中闪过了一抹痛楚，，转要门去。

她立即飞快地奔过来，拦住门，喊：

“你敢走！全世界都没人敢跟我说这么严重的话！以前，连我爹都要让我三分！你难就不能对我甜一，让我一？我就是脾气坏嘛，就是改不好嘛！以后，我的脾气一定还是很坏，那你要怎么办嘛？我看你也好不到哪里去，我吼你也吼，我叫你也叫，还没结婚，先给我上课！你就那么有把握，我不会被你气走？”

他屏住呼，凝视她的睛，冲而：

“我哪有把握，心都快从咙来了！”

“那你不能不说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