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好了，少爷，大家等着你开始呢，你要两百块？还是五百块？”

“云翔！别赌那么大！”天尧着急，低声说。

云翔有气，大声说：

“拿一千来！”

郑老板笑而不语。

大家开始闹闹发筹码，接着就开始闹闹地赌钱。

云翔第一把就拿了一副对，通吃，他好得意，大笑不止。筹码全扫到他面前。第二把，他又赢了。他更是笑得张狂，笑着笑着，一抬看到雨凤。他忽然对雨凤兴趣起来了：

“雨凤！你坐我边，我赢了给你吃红！”

雨凤面有难，金银瞪她一，她只好坐到云翔边来。云翔对她低声说：

“我跟你说实话，我对你一直非常非常好奇，你对我们家那个老大是真心呢？还是玩游戏？”

“我对你才很好奇！你是不是从小喝了好多墨？”雨凤也低声说。

“啊？你觉得我学问好？”云翔听不懂。

“我觉得你的五脏六腑，心肝，全是黑的！”

“骂人啊？”云翔好纳闷，“能唱着骂，能说着骂，还能拐弯骂！厉害厉害！”

谈笑问，云翔又赢了。他的心太好，大笑着说：

“大家押呀！押呀！多押一！不要客气！”

郑老板了一个大注，其他两家跟。

云翔狂笑着掷骰，砌牌，发牌，嚣张之至。三家牌都不大好，老板叹气，许老板躁，郑老板拿了一张一，一张两，云翔大乐。

“哇！今晚庄家的牌太旺了！金银，雨凤！雨鹃！天尧！你们怎么都不？放着赢钱的机会都不会把握！笨啦！”

云翔一张牌是四，开第二张脾。

老板，许老板嘴里都吆喝着：

“六！六！”

云翔兴奋地叫着：

“对！板凳！对！板凳……”

云翔捣着牌，开上面一半，赫然是个两个红。这副牌极有可能是板凳对，也极有可能是六。如果是板凳对，又是通吃。如果是六，两张牌加起来就是十，称为瘪十，瘪十是最小的牌，会通赔。大家张得不得了，天尧的珠瞪着云翔手里的牌。云翔嘴里喊得震天价响，再开面一半，赫然是六，竟是瘡十，通赔。

大家哗然，云翔大骂：

“岂有此理！是谁给我把瘪十喊来的？小心一！别我霉！来来来，再押！再押……”

从这一把牌开始，云翔一路背了去。桌上筹码，推来推去，总是推到别人面前。郑老板不愠不火，沉着应战。金银笑容满面，从容观战。雨鹃不住给郑老板助威。雨凤静静坐着，不大说话。天尧代云翔张，不住扼腕叹气。

客人们逐渐散去，只剩了这一桌。窗外的万家灯火，都已陆续熄灭。云翔输得面红耳赤，桌上的筹码，全集中到郑老板面前。

老板退了，许老板也走了。桌上，剩郑老板和云翔对赌。云翔不停地拿筹码付筹码，天尧不住地汗。雨凤雨鹃对看，乐在心，心照不宣。珍珠、月娥在一边打瞌睡。

最后，云翔又拿了一个瘪十，丢牌，起大骂：

“真是活见鬼！我简直不相信有这事！太离谱了！怎么可能这么背呢！”

天亮脸铁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