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笔生意对于郁斯舟来说不亏，因为平时他在郁云时面前只有自损，没有他损的份。

郁斯舟咂嘴：“像个小老一样。”

郁云时并不在意郁斯舟说的，他说：“我所在的朝代并非太平盛世，边境常年战，时有人起兵造反。”

“我们郁家还是大族，都有颠沛离的时候，普通百姓更是生活在火之中。”

时这么粘着他，肯定是把他当成了他的大哥。

郁云时摇摇，叹了气。

郁云时：“…………”

此时的他后满是圣光，对郁云时充满了包容。

郁斯舟也被爷爷抓着讲过两句。

郁斯舟：“是啊，我不仅历史不好，我语文也不好，数学也不好，英语也不好，理也不好，化学也不好，政治也不好，地理也不好，门门功课都不好。”他说得坦坦。

这就是杀敌一千自损八百。

郁斯舟没等郁云时回答，他开始兴致地给郁云时的发上抹洗发，给他洗。

他觉得他们现在特别像家里上了年纪的辈，抓着小辈回忆他们年轻时候过的苦日，试图通过比对他们曾经吃不饱穿不的生活来告诫小辈现在过的是什么神仙日。

他刚准备掐住郁云时的脸问问他这是在叹气什么，郁云时笃定地说：“你历史肯定学得不好。”

这也是郁斯舟非常不能理解的地方。

只不过他们家富贵久了，再苦也苦不到哪里去，所以这些话由他爷爷讲的时候，只有不疼不的觉。

都已经在大广众之被人看到爆哭的场面了，他的限再度被突破，脸又厚上了一个层次。

郁斯舟：？

郁云时扭过，定定地看着郁斯舟，良久才叹了气。

郁斯舟难得在郁云时脸上看到了无语的吃瘪的神，莫名心中快。

郁斯舟慨：“不过你还真好养活，我们郁家在古代不是豪门大家吗？我看电视剧上，那些豪门士族家里都那么豪华，你却连现在这个房都看得上。”

要是换前几天郁斯舟被郁云时这么说，他肯定已经炸了，但经过今天这一整天后，他的心还算是平静。

小孩，嘴上总是以太爷爷自居，实际上还是努力在一个陌生的地方寻找一切和过去有关的痕迹，找到熟悉的东西来填补自己的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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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边常有饿死骨。这样的房，放到我们那时候，是许多富农都住不上的。”

“我们郁家也几次糟了牵连，迁徙了两次。”

郁斯舟地应了一声。

他说话的时候意外的平静：“路上颠簸，居住的环境远不如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