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言吗池砚？！”

这话就像施了个定符，他停在原地。

外面依旧雨未停，预备铃响过，走廊里传来2班语文课前齐声朗读《赤赋》。

“壬戌之秋，七月既望，苏与客泛舟游于赤之……”

程麦满意了，追过去：“现在，快说！”

说说说，说个。

他自己都不知该怎么说。

哦，我不开心是因为你在老师面前否定我俩关系？

这毫无立场毫无理智的别扭让向来磊落光明的少年实在疲于应付。

他叹了气，大的罕见心累得有些微佝着，伸手挠了挠耳朵：“行了。小声。再这么炸嗓人2班的都要被你吼来了。”

“……别打岔，”她心虚地瞅了：“还不是因为你，话不说清楚就跑，像个小媳妇。”

“我他妈服了，我什么时候。”他气笑。

“程麦，你是不是觉得真的很了解我？”

“？”

“你有没有想过，人是会变的。我们，也和小时候不一样了。”

“池砚，你到底在说什么啊？”

教室里传来朗朗的读书声，和走廊外磅礴的雨声互相应和。

在这一片嘈杂中，程麦却听到他扶额搭发一声叹息，却不像愁或哀，更多的是无语、释怀。

她愣愣的样似乎将人逗乐，只见他低笑了，而后那双熠熠生辉的睛不再闪躲，直直地看着她，意有所指：

“你只是暂时住我家，不是真上了我家本。”

“所以，话别说太死，程麦。你又怎么知，什么可能，什么不可能？”

说完，也不再看她，一迈，姿态闲适的往尽的教室去了。

只留程麦一个人在风中凌。

不是，谁教他的话说一半留一半、装这个臭病啊？

“你说他是什么意思？”程麦百思不得其解，跑去问路夏。

但路夏吃人嘴短，拿了池砚开的空支票封费，一方面也怕自己真说了什么影响程麦学习，到时候“父如山”的池砚来找她拼命，因此对着程麦的疑惑，只能聊表同地摸摸她的，敷衍：“想知直接去问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