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想着，他也这么了。

受到指尖激烈动的脉搏，池砚低笑声：“这么快，有那么张么？”

“。”

“看到你的排名和分数了，要不要哥哥告诉你。”

“。”

依旧是沉默。

连平时只要叫来就能激得她反驳“谁是你妹”的称呼都失效了。

看来是真张啊。

池砚收起了玩笑心，弯腰俯凑到她右耳边，“考得很好，是班里39名。”

原本像个鹌鹑的女生刷地回，睛登时晶晶亮，叫人看得心都要化了。

听到这个名次，程麦依旧不敢置信，再次跟他确认：“真的吗？！池砚你不能骗我，不然你死定了。”

“假的，”池砚本想开个玩笑，可看她迅速黯淡去的神又于心不忍，咳了一声：“才怪。年级排118，总分856。”

一秒，他的脖就被女生柔的双手环抱上，鼻息间满是熟悉的橙清香，与此同时，耳边全是她兴奋的尖叫。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池砚！！我真的了班级前四十！”

“我到了，我到了呜呜！”

程麦抱住他，激动得又蹦又。

俩人中间隔了他的桌，他只能一直俯弯腰合程麦才能抱住他。

但莫名其妙地，即便背都要僵麻了，他却始终没提醒她松开。

只是在安静地站在那，任由她分享喜悦。

明明隔着桌，但这样亲密的姿势，让他生错觉，好像人真在他怀里一样，官系统全盘失灵，被女孩的馨香柔占满。

这个距离太近了，近到他能轻松看清她耳朵上的细绒。

破天荒地，他突然生一冲动。

想碰，看看是不是像看起来的那样。

和程麦认识十六年， 两人的亲密接不计其数。

甚至可以说，在很一段时间里，程麦在他里连个女的都算不上。

直到那个拥抱过了好几天， 他都没搞懂，当时脑里那个诡异的冲动是为什么。

他不是什么都不懂的纯洁乖乖崽， 给的所有奇怪反馈都无疑指向了一个答案。

但他不明白的是，这个人为什么会是程麦。

疯了吗？

想了半天，他只能把这归咎于一个原因：天天接的女的只有她，在这个荷尔蒙七八糟躁动的青期， 得到了错误的讯息。

理论上来讲， 只要跟她保持距离， 一定就能恢复正常。

也许瞌睡就有人递枕这话是真的。

他刚想和人保持距离，学校这边就开始上度， 各科老师疯狂加量作业不说， 单竞赛，除了周二、周三晚训， 周五小测外，现在连周六也被征用，倒是让他松了气。

只是——

“儿，你怎么回来了？”

林桐正准备着晚饭， 听见门动静，一看吃了一惊：“不是说今天理竞赛训练要到晚上9吗？”

“老王他老婆二胎突然生了，”池砚满脸倦， 将书包往地上一甩，没个正形地在沙发上。

这培训， 从在周五放学才临时宣布开始就透着一随意的讯息。

但他没想到，大清早地跑学校， 题都麻了，结果连王学正人都没见着，最后还是刘收到信息过来通知的。

这会儿回家正好赶上饭。

他了发胀的眶，懒洋洋站起打了个哈欠，“妈，我午吃了东西，不太饿。等会儿我补个觉，饭好了别叫我了。”

“一都不吃了吗？”林桐问。

“嗯，晚上要饿了我再自己楼找吃的就成。”

说完他趿拉着拖鞋，慢吞吞往房间走去。

推开门的那一刻，他第一捕捉到的，是不属于男孩房间里那一缕若有若无的香气。

池砚握住门把的手僵了一瞬，好几个念在他脑里翻涌，最终还是决定以不变应万变，轻声阖上了门，走到床边。

蓝的被隆起了一个小的形。可能因为睡得太熟，白的脸颊上被闷几块红痕，听到脚步声女生眉皱了，仿佛被打扰了似的，边溢几声糊不清的，又翻了个，往枕更埋去。

但宽松的t恤睡衣因为她此时的动作斜斜歪向一边，女生突的锁骨，以及……那一片白皙莹的肌肤，都毫无防备地呈现在他前。

因为她这猝不及防的动作，池砚都来不及阻止。

少年哪见识过这世面，他僵在原地，呼都凝滞了半晌，来不及多想，回神后他立把搭在她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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