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哟，是小学老同学，较劲啊。

她戳了戳边的人，跟她八卦：“快看快看，陈元她家还亮着灯呢，你说她是不是也月考了？”

池砚仰倒在椅上，对于她说的半兴趣都没有，都没抬。他了鼻梁骨，敷衍地嗯了声。

南城一月考虽然不会联考，但基本不都是这几天。

程麦好奇心更甚，提恶趣味猜想：“她家里不是一般睡的很早吗？该不会是她也考砸了，在被她爸妈训吧？”

“不知。但你这个也字用的很辟。”池砚向来对别人的八卦毫无兴趣，也无法理解她哪来那么多无穷的力去关注这些细枝末节。

他不耐地用笔敲了桌，唤她回神：“咱先关心自己成么，泥菩萨。”

“你是不是前面太磨蹭，后面没时间想别的题，也没时间去检查，”池砚给她略计算了一，“有快二十分都是计算失误现的。”

程麦，“我就想着慢工细活嘛，怕一开始得快到时候更容易心错。”

“慢工细活是让你平时慢，把题吃透。考场上一慢你就慌，慌了就错。加速度那块丢分最多，明天我给你针对几十题，你把它都练了后面应该正确率能上来。”

“几，几十？”

才能“上来”？

程麦被他的淡定呛到，不敢置信。

“不然呢？”池砚斜睨她一，“没听过量变引起质变啊。”

说完，他看着倒数第二大题，皱了眉：

“这不是书上例题的变式吗？老王课上调过几遍的，还不会呢？”

“他讲那么快，谁能听懂啊。”

有时候程麦觉得理老师一定是个很信奉缘法的人，比如他讲题，该会的就会，有那个机缘能自己参透的就能参透，至于他那“都没问题吧，好，一题”的教学法，是完全不考虑像她这样的普通人的死活的。

“不会就问啊，不然谁知你不会。”

说完，池砚又笑了，眉间又隐隐的得意，“哦，除了我。”

程麦半开玩笑地回怼了句：“哎哟，这不是怕耽误你们学霸宝贵的上课时间呗。”

这话一，旁男生看白痴一样一言难尽的目光落到了她脸上。

程麦脸有些发红，故意凶问他：“看我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