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添的脸很红，不知是哭缺氧了，还是被戚意逗的。缓缓蹲，和戚意齐平，郁闷非常。抱住自己的脑袋，看起来还是在哭。

已经是第四次了，戚意用余光看了窗外，完全漆黑一片，不知过去了多久，时间还够不够睡觉。

其实之前几次也完全可以用这样避免死亡，但是戚意不喜，他想要两个人更加接近。不过要是次数要上来，他或许也吃不消。

虽然说是戚意自己去招惹的凌添，但没想到他的力旺盛到这个地步。从展野心到现在，没有想过要休息。

泪大颗大颗滴来，戚意的脸都被打了，不知凌添那么大的男人，怎么那么哭。

腮帮有疼，也有麻。凌添哭得越来越厉害，叫戚意非常期待接来的一切。

凌添抬起，这次没有小可怜的样了，他想要什么，戚意一看就知。

“你看看你，睛都哭红了，我也没欺负你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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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不能一晚上死去活来吧？要从可持续发展的角度来看，凌添这样可能是更好的。

“疼”

戚意后背起了冷汗，前几次都死过去了，这还是第一次那么直观地知自己和死神的距离。

戚意吻掉凌添挂在脸上的泪，这个行走的凶看起来可怜兮兮，还真叫戚意忘了他能把自己/死。

这可真是和戚意认识的凌添不一样啊，戚意抱住凌添的脑袋，汲取着他上的温度。

今天的凌添不知怎么了，没轻没重，让戚意到有陌生，却意外不讨厌。反而很喜他主动的样，非常疯狂，叫戚意着迷。

“呃嗯。”

“甜心，不了，最后一次好不好？”

“这样很危险，次不要了，真的不要了”

“哈啊差没命了。”

说完，他又把脸埋回去了。凌添什么都好，连说谎都不会。戚意把他的手牵起来，十指相扣，一一啄着凌添的嘴。

戚意被凌添放在洗手台上，有冰，好在凌添把自己抱得很，让戚意还能汗来。

“这才像样嘛”

不带一望，只是于喜和安抚的亲吻。

戚意把额贴在凌添的膝盖上，像是很认真很卑微地在询问凌添的受。凌添缓缓把自己的脑袋从臂弯里放来，对上戚意直勾勾的视线。

“疼吗？抱歉，我轻一。”

突然，凌添猛然推了戚意一把，还不等戚意反应过来，脸颊边窜过去什么东西，非常快，要是打在戚意脸上，绝对可以要了他的命。

“甜心，不舒服吗？”

“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