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突然一想到了应对计划生育

“潘”，貌比潘安。方红梅看着面前这一团“烂泥”，曾经也许还算能够得上一些。

几乎无人不知这场空前绝后的模特比赛，包括何萍曾经的朋友，方红梅。

“那个叫’何萍‘的女仔确实得也很靓哎，我希望她能拿冠军。”

婚后第二年方红梅就生了一个女儿。

可她并没有过上自己梦寐以求的幸福生活。

他瞪的样更丑了，方红梅尽发心久以来的怨气，肆意指责着，“你又有什么本事吗？钱赚不来，就只会！说什么喝酒是为了谈生意，就你那些朋友，酒桌上这个自己卖木材赚了一大笔、那个说有港岛的大老板向他收购山参，你跟着一通折腾，到现在又成了什么？！”

方红梅觉得自己得不好看，詹天赐得好看，她为了能攀上他，所以姿态一直放得很低，几乎可以说是卑躬屈膝的照料他，就算他有时候说话不好听，她也是一忍再忍。

男人被她絮絮叨叨的抱怨恼了，说话反而一畅起来，“就你这幅样，你买什么衣服？这不是浪费钱吗？丑婆娘，生了个赔钱货，害老这辈都没个儿，就只有伺候人还能用，快，给我倒盆洗洗脚……”

醉得醺醺然的男人没轻没重的推开房门，木门撞到墙上，发一声响，将方红梅面前好不容易哄睡的孩惊醒，当即放声大哭起来。

“你懂、你懂什么！”男人摔躺到床上就一把推开了方红梅，大着说，“生意桌上就看谁喝得多，才能、能赚到钱！”

新宁的五月虽然已经夏，天气起来，但大晚上的这么一盆冷浇来，也不是什么令人愉悦的事，最起码詹天赐被浇了个清醒，愤怒起来，难以置信的瞪向一贯对他伏低小的方红梅，“你疯了？！”

兜兜转转

她后悔了。

满面红的男人眉拧，像个大爷一样叫嚷着，“快过来扶我！我、我走不稳了——”

詹天赐恼怒，声音，“你现在嫌我没本事了？我还嫌你得丑呢！要不是你之前一直讨好我、上赶着要嫁给我，我能娶你？还连个儿都生不来！”

“这横幅标语以往不都是挂在门、街上，哪有现在这地方的呀？”

最好看、到哪件衣服最好看，当然被镜捕捉到的横幅自然也引起一阵讨论。

“邓”，好像这说的是古代某个有钱的大老板姓邓。詹天赐的钱都在里。

“那我支持杨冬青，如果次比赛的门票我能买到的话，我给她也个横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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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不再哭嚎的孩放到一旁沙发上，方红梅去厨房接了一盆凉，走过来拽着詹天赐的衣领把他又拖拽到地上，然后一盆凉兜就浇了上去。

方红梅知自己条件算不得多么好，嫁不了“潘驴邓小闲”这样的绝世好男人，所以她把条件放低，只努力攀上自己能够得到的“枝”。

“不过确实是很让人印象刻，我都要背过了——’何萍大步走、鸽们永相随‘，太好笑了！”

少时听女人们私底闲谈说起男人，那是方红梅第一次听到“潘驴邓小闲”这几个字，男人对女人有要求，要漂亮、要贤惠，女人对男人难就没有要求了吗？

这五个字就是对男人的最要求。

她如愿和一个好看的靓仔结了婚，尽从父母到当时的老板娘钟玲，都劝过她“好看不能当饭吃”，生怕她将来会后悔。

“驴”，驴儿大的行货。她也没见过别人的，只能说是勉勉，反正也没让她舒服过。

只是现在，方红梅看着仍叫嚷着“给我洗脚，去接啊！傻站着嘛”的男人，觉得自己像个笑话。

方红梅被他推开，也不恼，显然已习以为常，自顾自的去抱起女儿摇晃着轻哄，这样的言辞放在两年前，她还会崇拜的看着詹天赐，但在一起已经过了快两年日，她早已知他说的就是话，“三两的喝酒，每次都喝得烂醉，也没见你真赚多少钱，我现在连衣服都不舍得买。”

方红梅左右为难，一是女儿，一是丈夫，她只觉分乏术，最后还是起，先去扶住摇摇晃晃的詹天赐，用自己的撑住他，一边忍不住埋怨着，“你怎么又喝这么多酒？”

方红梅求仁并没有得仁。

“闲”，时间自由，能陪人。詹天赐多是个游手好闲，但他每天不知在忙些什么，也是不怎么在家。

但是现在，方红梅抱着孩站在床边，居临的看着如同烂泥般的男人，他如今这张浮发红的脸上几乎很难看曾经参加青大赛时的帅气模样，衰而弛，她突然就清醒了。

“小”，指的是小意温柔，会哄人。床上骂骂咧咧的男人显然和这个字不沾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