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好玩罢了。

魏十一：……这人在恶人谷到底是什么角。

“这是你说的。”诸非相掏一块拳大小的竹牌扔给魏十一，上面刻着一个“诸”。

雷啸虎心中对他不止有一丝敬畏之意。

他观察着诸非相的神，小心翼翼：“只要你能让我活着，我必定对你言听计从，奉你为主人。”

诸非相微笑：“不会，但会听小僧的。”

“唔，他们确实听小僧的话，给你些方便也无不可。”诸非相，“可是你知什么是有得必有失么？”

诸非相静静地看他一，心自己本没有这个意思。

魏十一终于忍不住了：“你总说我佛慈悲，可你有半不见慈悲样！”

诸非相笑而不语，魏十一后背一凉，讷讷：“……我无分文，武功平平，除了我这个人，给不了你别的东西。”

诸非相：“你能给我什么？”

他确确实实盼着诸非相能将魏无牙掉，只是如今他回不去无牙门，天之大，已无可去，然而魏无牙若是知他还活着，必定饶不了他。

魏十一两袖清风，揣着一枚竹牌和一张金叶，当日便启程去恶人谷。雷啸虎等镖师对他是厌而远之，和诸非相目送着他走远，雷啸虎恭维：“大师心善，竟愿意让他谷。”

诸非相揣着新到手的知识回到车边上，魏十一决定，低声气地恳求：“你是恶人谷谷主，我若是投奔恶人谷，你可愿给我些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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诸大师大慈大悲，解开魏十一的，送他一片金叶，又让他带话：“让那群家伙竹牌还偷懒，回去叫他们一百个竹牌。”

魏十一心复杂：“……他们会听我的话么？”

“把这牌给他们，让杜老大替你找个住，注意，不能是小僧的房。”

魏十一：“……知。”

魏十一着竹牌，手心一痛，竟是被竹刺刺伤了。掌心冒血珠，他摊开手，无言地看向面前的年轻人，后者瞥了血珠，来了句：“看来他们偷懒了。啧。”

魏十一：……说好的慈悲为怀呢？

……而且，这一路上，偶尔能碰见诸非相手的况，虽然不是劫镖的，却是欺压良民的恶人，这位外表有如朗月清风的年轻谷主，手时却如山崩地坼天雷。

魏十一在注意到他们的视线之后，眉拧了起来。

这位谷主大师虽然看起来平易近人，但总有令人望而生畏的凛然气质。

雷啸虎：“无牙门人行事狡诈，大师还是小心为上。”

诸非相似笑非笑，没有说话，雷啸虎后知后觉地想起面前这人才是该被小心的那人，闭了嘴，不敢说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