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回答就是最好的回答。

“再见，前首领。”

他直直地望着首领宰。

中原中也大声发笑，首领宰却没有声斥责他的失礼，面孔依然绷着，维持着首领的威仪，神却像错了事一般。

首领宰在他的审视中，默不作声地移开视线，不愿对视。

“我要去帮我儿了。”

中原中也和太宰治。

但那也没关系。

那副向来运筹帷幄的姿态，此时无端显得小心翼翼。

刹那间，全上的血都涌到了。

压之，中原千礼脚步不停，跑得面红耳赤，泪还蓄在眶中，然而整个人冷静得可怕，他清清楚楚地听着自己急促的呼声，他又刷新了一遍屏幕，五条悟的消息停留在25秒前，面一条是来自辅助监督的讯息。

辅助监督：【千礼，中也君拜托我留意的那只咒灵，我找到了，它确实又现了，且比之前那只更加大，真是奇怪啊，一般来说重新凝聚的咒灵都比原先的弱小……】

于是，中原中也明白了。

港首领与最。

过去七年，他二十四小时保护太宰的安全，主动或被迫的，双方牢牢捆绑在一起，而在这样的前提，太宰寻了个理由，打发他去国外差——反常，太反常了。

半晌，他组织好了语言，冷冷：“这不是你该问的。”

一旦绪波动烈，那低血糖般的、目眩的觉便越发加剧，他着大的眩，朗声笑：“好，好。”

隔着两米的距离，隔着呼啸而过的穿堂风，相对着沉默。

他反复读了两遍那句话。

之前不愿意想，不愿意相信，只觉得坠楼消失或许也是太宰治谋划已久的把戏。

“老不了。”

对方又发来一个定位。

他将魏尔现以来，觉得奇怪的那些信息全联系在一起，隐约有了个廓，如同将一块块拼图碎片重新安装到图框中，他把这些琐碎定位、拼接、结合——

的结果是双方都活来，两败俱伤。

中原中也垂着睛，依旧低。

另一个少年太宰治，已经提前为他准备好了对付魏尔的手段。

他不希望那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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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过平行世界的故事，那些中也和太宰之间存在斩不断的羁绊，命运像蛛丝一样将他们捆绑，黏连不清，难分你我。

魏尔离开，路人这才敢凑近，窸窸窣窣地讨论着方才发生的恐怖事件，而他们安静得不像当事人，浑然的事不关己，挂起。

它被生生扯断, 裂开的层截面一层叠一层，离开了原有的位置, 伤却没有痊愈。

首领宰欣赏着他这副姿态。

中原中也拽choker, 随手往地上一丢。

他扯动嘴角，笑了。

他笑得咬牙切齿。

必须阻拦魏尔，用最小的代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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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也是他的最，天生该服从首领的命令，永远站在他的椅边上，像狗一样乖，像狗一样忠诚——就像现在这样。他对此满意极了。太宰们拥有的，他同样得到了。

而中原中也不知思索了些什么，忽然冷不丁开，问：“喂，你是准备自杀吧，太宰。”

中原千礼突然停脚步。

中原千礼恍然大悟。

他又不是傻，怎可能看不来？

“哈。”

他喊的是‘太宰’，而非‘首领’。

“执行首领的命令，而非多嘴质疑，这是加黑手党第一天就要学习的容。最，你僭越了。”

不敢正面回应，用角余光觑他。

中原中也接着说：“你就是准备去死，所以才支开我，突然让我去国外差，怕我横一手，半途把你救来。”

原来是这样。

中原中也摘脖上的choker，一把扯断，撕裂颈间伤。

是不必要的斗。

十五岁那年输了太宰一个赌约，输了的要对方‘一辈小狗’，顺带玩笑般拿来这条颈环。数一数, 也过去七年了。

现在，他拥有与正主对峙审问的机会。

他比起那些太宰格外不幸一些，中也并不信任他，不肯将后背付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