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他敢这么承诺，中原中也自然是相信的，目光再次描摹过笔记稚的文字，这些天笼罩在的云终于散去些许，隐隐松了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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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错觉吧？

……

一楼灯亮，一楼灯灭。

砰——

“果然是这样！他妈的老杀了你！”

什么也没看见。

“不可能吧？！”中原中也说，“你绝对偷看过这封信，而且会想办法搞清楚裁掉的容。”

门外的太宰治，和门的他，不约而同松了气。

关门声如同乐谱的休止符，争吵戛然而止。

别墅四楼，中原中也若有所地停，探窗。

读信，读信。

靠枕被他抱得很，布艺外束缚一圈勒痕，像是恨不得用枕闷死自己一样，所以声音也无法传达，连带着周围的空气一同安静来。

虽然许多年没来过了，但他依然知四楼是中也的卧室。

中原中也行把目光转移回手中的信纸上，不边上那条沉默的死鱼——事实上，如果他稍微匀一注意力，就会发现对方蓬松黑发间对比鲜明的红耳。

只是，经过一天奔波，肩袖起皱，衣摆招灰惹尘，一没了见到中原千礼时的落拓有形，半也不游刃有余，毕竟只是件旧风衣，说不比唱歌还好听的陈词滥调，像小学生手折的纸玫瑰，皱的，好笨拙。

二楼灯亮，二楼灯灭。

果然还是不要继续聊去了，气氛好奇怪。

这副‘我是好人’的死样，骗骗别人还行，自然不可能瞒过中原中也。

因为他自己也没好到哪里去，面颊正在烧一般的灼，所以压不敢回。

太宰治看天看地。

意识到自己脱而的容时，已经来不及了，中原中也想着不对方接来说什么，他都要把他打去，但太宰治偏偏在这时该死的闭上嘴，继续埋在靠枕里当尸。

太宰治放抱枕，一脸纯良：“不知，我拿到就是这样。”

说着说着果然动了手，但由于这封来自异时空的信件，中原中也收敛许多，稍微意思着揍两，把对方丢家门也就作罢了。

太宰治冤枉极了：“本不是我，中也只会不分青红皂白地怪到我上！”

“喂，太宰。”中原中也说，“你见过那个‘五条’吗？”

中原中也：“除非这就是你的！”有这个前提，被藏起的容也就清晰了，他微眯着，审视对方，说：“被涂掉的就是你的名字吧？你坏了小千的鸭，欺负他，他告状，你不想让我知——”

中原中也瞬间明白了：“那就是另一个你吧？！16岁的你！”

灯光次第亮起，又盏盏熄灭。

太宰治：“不知，所以准备了pn b，小千礼的安全应该没有太大问题。”

这个年龄段的太宰的恐怖程度不必多言，他瞬间警觉起来，提声音，“你个混球到底对老的儿了什么？！欺负他了是吗？！”

太宰治靠着墙角蹲，恰好躲开了那一。

中原中也：“现搭档也不该有孩吧？！神经病！”

太宰治忿忿地想着‘笨中也只会迁怒我’，鞋尖踢着石，慢吞吞的走一段路，又停脚步，转回望。

太宰治似乎也恢复过来了，说：“算是见过一面。”

脸埋手掌，很地一气，再站起来时，一切恢复如初。

太宰治：“那暂时退一步说也该是现搭档才对！”

他确实又认认真真把这封信又读了一遍，满心想着小千，驱散了方才那份不可言说的尴尬。

中原中也：“可以信任么？”

那幢独栋别墅一共四层。

如他所想，客厅灯熄了，中原中也上楼——隔着这么远很难看见人影，但楼梯是声控灯，窗黄的灯光不断明灭，在这个距离依旧一清二楚。

太宰治：“……”

“都说了不是我了中也这个蠢狗！……唔唔唔……”

“对了。”中原中也问，“涂掉和剪掉的分，究竟是什么？”

“我和那个脏东西才不是一个人！拒绝被混为一谈！”声嘶力竭的割席宣言。

中原中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