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会和这混（和小蛞蝓）好啊？！！”

“看见你们两个还是那么好，我就放心了。”

好贱、真的好贱啊！血压飙升！

中原千礼唯一能一年级的行迹, 是他的字，拿笔姿势不够合规, 写来的字也歪歪扭扭的难看，确实需要一定量的练习。

好恐怖，绝对不要！

所以，只要他承认小千是自己的孩，先声夺人，太宰绝对不会往自己上联想，对方最多只会思考‘小千的母亲是谁’。

中原中也无端张起来。

太宰治面无表地盯着他，惯常的冰冷而无机质的视线，仿佛能切割真空。

太宰治忽然不笑了。

然而，今天太宰好像格外不，他们货真价实地互殴起来，一拳接着一拳，毫不留。

“中也啊。”对方喊了他的名字，凉凉地笑，“你对女毫无引力这件事，虽然大家都一清二楚，但有自信总归是好事。说起来，前几天有一名金发女给我了写有手机号的纸巾，那真是个难得的人，有需要的话我把她的联系方式给你？”

中原千礼第一天上学就匪夷所思。

“混！”他涨红了脸，驳斥，“我乐意把小千当成我的孩，你得着吗？！”

“是啊，怎样！”中原中也着嚷嚷，“和一个女人恋、结婚、生孩，大家不都是这样的吗，说不定我就真的这么了，只是比别人稍微早一，有什么不可以？！反正小孩生来了我会负责的啊！”

他收敛起了嚣张的嘲笑，往后一靠，几分没打采的懒洋洋，似乎和平时一样毫无神，但他掩饰过后的神正以一微妙的方式告诉中原中也：他在探究，他在生气。

“才没有！”

会被嘲笑的，被太宰，被所有人，半生没脸门见人的程度。

缠斗几，中原中也已占据上风，正坐在太宰上，右臂抬起，准备狠狠给他那张漂亮但该死的脸一拳。

“……”

太宰治：“哦哦，原来这里都是‘实话’叫‘嘲讽’的吗？我次知了。”

在突然安静的室，碎裂的脆响，显得格外鲜明。

砰砰啪啪！

森鸥外双手背在后，看看左边，看看右边，由衷微笑。

中原中也：“…………”

太宰治：“……”

“只是稍微得有像你，只是稍微有未来共同生活过的证据，就把人家视作孩了吗？缺的可怜小蛞蝓，四海为家，到认亲，我都忍不住怜你了呢。”

吱呀。

他无法理解, 为何要把看一就能明白的东西反复拆解，讲一次就记住的又为何多次反复调，‘背诵课文选段’居然能作为专门的一项回家作业。当同学们还在认识26个英文字母和它们的发音, 他正在想为什么单词页的没有标注音标和单词属。

中原中也大怒：“太宰！！”——但在首领面前，没有继续打去，他站了起来。

哪怕不使用异能，太宰治也打不过他，这是毫无疑问的，太宰也清楚这一，所以平时挨打甚至懒得反抗，挨完打直接从别的方面着手报复回来。

中原中也：“哈哈哈好——个鬼啊！”他怒了，“我看你就是找打！”

看见来人，中原中也讪讪收手：“……森首领，午安……”

装着血样的玻璃试，于光的桌面上了两圈，从边缘落，‘啪嗒’一声摔裂。

路过的森鸥外听见嚷嚷的动静，推开门。

中原中也：“……”

这对16岁的中原中也而言，这是很严厉的自尊打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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坏了，难被发现了？不是吧？

太宰治告状：“首领，中也打我——”

“……”

拳风先尾音一步落，两人扭打在一起。

中原中也：“明明是你先嘲讽我的！”

太宰治放肆假哭，抬手去不存在的泪，“呜呜呜，真是好可怜呢……既然这么想要家人，你要是不介意的话，其实我可以大发慈悲自降段当你哥哥的。”

太宰治：“喔喔这样啊，七年后正常拥有一个五岁的孩，你岂不是两年就要找一个女上床并使对方怀？噗嗤嗤……”

沉默弥漫片刻。

“来啊，中也，叫声‘太~宰~哥~哥~’给我听一？”

中原中也说：“是啊，我接受了，怎样！”

像被踩到尾的猫，他们同时嚷嚷起来。

哦，毫不意外，他的钻石又在磨钻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