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原中也觉咒术界的层战略布置格外差劲。

“为什么要把这么多繁琐的任务都给你？”他说，“你的实力应该被用在刀刃上，而不是被这些琐碎之事消耗时间。明明还有其他等级更低的术师吧，他们在什么？”

五条悟：“说来话，有些咒术师本不接任务。”

向来桀骜不驯的少年，此时几分沉静。此中一定有许多盘错杂、弯弯绕绕，一时半会理不清楚。

加黑手党一年，中原中也明白，有些事并不是纯靠武力碾压就能解决的。

于是，他对五条悟说：“需要帮忙的地方，尽开，我会尽力。”声音低了几度，补充，“……谢谢你照顾小千。”

这该是他的责任，此时却得托付给他人，想来惭愧。虽然嘴欠一，但五条的人品还不错……

五条悟：“所以他另一个爸到底是谁啊？你现在有男朋友了吗？”

中原中也抓狂：“……没有这个人！别问了！！”

-

笃笃、笃笃。

敲门声响起。

“中也先生，可以来吗？”

“……中也先生？”

中原中也如梦初醒，说：“什么事？”

“三桥先生说有事向您汇报。”门的属说。

中原中也：“让他来。”

等待三桥门的空隙，中原中也看向时钟，再对比手机上的时间，他在那个世界待上将近一整天，这里依旧只过去了5分钟，像是平白无故赚了一整天的时间。

他心里想着事，听三桥讲话时心不在焉，听完后也没听个所以然来，于是挥手让对方晚上个书面报告，匆匆门。

然后，在走廊拐角，撞上了那个他绝对不想在此刻见到的人。

——太宰治。

黑发少年，乌眉冷目，冷淡视线落到他上。

非常欠扁的一张脸，中原中也平时看着拳，这时猝不及防看到，突然很想死，意识地避开神接，宁愿去数地板上的瓷砖。

躲避的神，显然逃不开太宰治的睛。

“怎么了，中也。”对方似笑非笑，“了亏心事吗？忽然这么怕我。”

中原中也本能回呛：“你以为我是你，一天到晚想着怎么别人。”

”喔……”太宰治拖尾音，“那看来是玩得很愉快了。”

这里没有外人，对方问得很直接。

“所以，这次有什么收获？”

收获了一个亲生儿。哈哈。

这叫中原中也怎么说得。

“没什么。”他避重就轻，“还是五分钟。还是碰到那些事，遇见那几个人。”

但又不能如此简略，于是随提，“有个小鬼跟我告状，说你吓他。”

“我有吗。”太宰治稍显讶然，“只是很友好地和他打了招呼而已，小千还是胆太小了。”

“……”

中原中也用谴责的目光攻击他，特别想上手揍他，又生怕他看些端倪，拳松了又，艰难忍住。

“然后呢？”太宰说。

“帮五条完成了几个任务。”中原中也说着自己在咒灵方向上的发现，“分咒灵有智力，简直像人一样聪明……”

“哦。”太宰微笑打断，“帮他是为了什么呢。易？还是私？”

“是为了……”

说到这里中原中也就烦。

他不讲话了，瞪着太宰治。

太宰治好整以暇地等着他的解释，却只等到销声匿迹的尾音，以及随之而来的安静。

中原中也沉默。太宰的表纹丝不动。

中原中也还在沉默。太宰微笑越发灿烂了。

中原中也依旧沉默。

太宰审视着他，双手十指叠，有山雨来的意味。

“很好。”他说，“中……”

中原中也忽然闪电般手，拨、他的发，打了一风生起的猫猫拳。

太宰一愣。

“中……”

“诶中……中也!”

“白痴蛞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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