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主动撩开小隔间的珠帘，等楚晏来之后，荀清臣沉默地往自己往日呆的小角落走。

脖上的锁链足够，几乎能让他在这座军帐中行走自如。但荀清臣向来是待在最偏僻的角落，尽可能地降低自己的存在。

“你还想跑哪儿去？”楚晏递过去一个刀，神锋利无比。在荀清臣吃惊而疑惑的神中，愉悦地吐更多的恶意，“我好吃好喝地养着你，你总得发挥发挥用吧，青？”

荀清臣双微启，又很快抿。他很难说清自己心中的受……他没想通过这几日的驯顺就轻松消弭燕世的恨，但他也从没想到，竟真的要和她躺到一张床上去。

刚刚……那是猛兽吃人之前的戏吗？就像老虎在之前，总要用将猎浑一遍？

难怪她今晚这样和善。

泪

明明卸去了镣铐，但荀清臣反而觉得脚步沉重了起来。

走向那张床的每一步，都像走在刀尖上。

他看着笑意盈盈的楚晏，耻得连脚趾都蜷曲了起来。

楚晏对这个瘦得跟把骨似的男人没一儿兴趣，原本只是大发慈悲，想让他今晚上床睡罢了。但是，这位可是很少会这么有趣的神呢。

她脸上的笑容又扩大了两分，目光炯炯，将跪在脚踏的人上上地打量了一遍，轻佻地问：“怎么？还要我到青楼去请几个人来教你怎么讨好我吗？”

荀清臣猛地抬起，看了她一。白里透红的隽秀面容上，写满了难堪。

楚晏霍然起，“来人……”

“别！别这样……求你。”荀清臣抓住她的衣摆，打着寒颤，手搭上衣服的盘扣，嗓音低哑地恳求：“殿，能不能……把蜡烛了？”

“不能。”

这件刚刚穿上没多久的衣服，很快就被解开，摇摇坠地挂在单薄的上。

刚刚何必让他穿呢。荀清臣别开，羞耻地抓着自己的衣服，一一地往脱。

人香肩半，双眸雾。白玉一般的肌肤了一大片，现几缕分明的红印。

哦，应该是她前几天掐的。

楚晏抬起他的，懒洋洋地打了个哈欠，欣赏大楚丞相这难得的生动表。

真漂亮——可惜是个诡计多端、变幻无常的蛇蝎人。

“还不上来？”

衣衫落地，荀清臣羞愤死，用了最快的速度爬上床，一溜烟地钻了床上的被里。

楚晏一动被，被里的人就抖一。

他竟还有这样的时候呢。

活该。

楚晏乐不可支，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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