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他刚走去两步，便被诸葛郁白从背后抱住，逍像只刺猬一样起来：“你他妈放手！”

逍听他故意这样说，好像在故意气他似的，告诉他，他已经跟他是一条贼船上的人了，摆脱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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诸葛郁白没说话，逍满腔愤恨无发，只能骂人：“不怪你，怪爷瞎，以后别让爷再看见你，见一次打一次！”

“逍……别走，宝贝……”

“对不起……”

逍也无法判断他说得是真是假，听着却找不什么破绽，而且他上的秘密实在太多了，解释不通的地方也太多，什么叫这个，什么叫“尉迟霁这一世”……到底什么意思，他不是尉迟霁的话，到底是谁？

“是也无所谓。”

逍觉得自己仍旧不懂什么是，比起来，他更在乎公平。然而当他真把这话说的时候，他又莫名觉得有些难过和沮丧。逍一气，将那些绪压去：“你利用我，我也利用了你，咱俩就算扯平。不过从今天开始……以后我不想跟你玩了，大家好聚好散吧。”

“……”

“我不是祭品么？你现在用过了，我还有价值么？”

“闭嘴_犯！”

“这个刚恢复意识的时候还没有合尉迟霁这一世的记忆，尽我已经尽量控制，但是它只会遵照自己的本能去，完成仪式……我没有想伤害你。”

诸葛郁白握着逍的肩膀把他掰过来：“你不是……”

诸葛郁白盯着他，一字一顿地说：“不可能，你想都别想。”

逍打断他的话：“总之爷也没过你。”

“不可能。”

诸葛郁白把脸埋在逍颈后的位置，轻声：“我恨这个世界上所有的人，唯独不想伤害你。”

——他从来没担心过这些……变成杀人凶手也好，帮凶也好，逍实在没想那么多，他从到尾生气的只有他迫自己这件事。

诸葛郁白侧将脸埋在逍颈侧，两条手臂像钢铁一样禁锢着他：“我可以解释，听我解释好不好？求你。”

“最初就是为了完成仪式才跟我在一起的吗？从什么时候……从我们第一次见面？不……算了，这些问题没有意义，我只想知，既然现在你的仪式已经完成了，为什么还不放我走？”

他微微侧，看到了他投在地上，被拉的影，逍咬牙切齿地吼：“闭嘴，_犯。”

逍沉默半天，还是问了另一个问题：“我是祭品么？”

逍挣扎了半天半都挣不脱，倒是把自己累一汗来，他只能由着诸葛郁白抱着他，慢慢坐在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