尉迟霁自己也说不清楚，逍说的那些如果都是真的，那他可以理解他为什么这样介意，如果他在逍的潜意识中见到这东西，他可能会嫉妒疯了。

“……”

逍有所顾忌，所以就算心里好奇得要死，也只能捺来，暂时不再询问，他决定等满月那天，尉迟霁昏过去之后，就好好问问那个男巫……

“啧，这话真是信手拈来，说得次数多我都觉得假。”

逍轻轻趴在尉迟霁肩膀上，微微侧过抱他，神世界中的“白”那句痛到骨髓里的歉好像还在他耳边，他能从他的歉中觉到，他好像了一个非常艰难的决定。

“你看到的绝对不是真实发生过的事，我不会跟别人结婚，也不会有孩。所以不要纠结这件事了，好吗？”

逍吞吞：“你们很恩……你好像，很……很……喜他……”

尉迟霁听到这里皱了皱眉，看起来已经被逍的描述引了注意力，不然也不会注意不到逍脸红这个细节。

——逍，对不起。

逍抿了抿角，抱着尉迟霁的肩膀安抚似的拍拍他：“算了，我也不是很在意那些幻觉……大概是你的潜意识太恶劣，在逗我玩吧。”

逍急忙把视线移开：“那我怎么知，总之我就是看到了这些！”

尉迟霁郁闷地打断他：“我喜的只有你啊，宝贝。”

尉迟霁无奈地抱住他：“对不起，我真的想不起来。”

逍实在很想问问，既然他脑里有那么多不该有的记忆，他怎么能确定哪些是真的哪些是假的，他自己都不觉得奇怪吗？

——他当然不能把看到他被灭族的事说来。

逍默默地看了尉迟霁一：“也没什么……”

“还有没有别的？”

尉迟霁低在逍额上亲了一：“你这样想就好了，除了你我又不会喜别人。”

如果那些都是真的，那么也是“白”自己选择了杀死自己的孩，是他自己选择，今后孤独漫的岁月，只有仇恨陪伴。

“就是看到你……穿着红的喜服，那绸缎面料……跟一个人结婚了，你们……你们还有个孩……”

——是没有，孩还没生来就掉咯。

逍说着说着有说不去，因为他描述的那个人就是自己，还是他亲自经历过的，这样说来就有十分羞耻的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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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什么场景，居然会对我产生这质疑。唉，这家伙总是惹麻烦，看来我真的不能再纵容他了。”

可是他隐约又不敢询问过多，总觉得……这些事跟他灭族的记忆有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