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笑话说到最后也带上了些认真。

谁都不想委屈另一个人。

一惬意暗昧在静然中蔓延。

沈洛怡托着腮，忽然问：“程砚，回国后你第一次见我的时候在想什么？”

在那个私人酒庄。

“真的要说吗？”敛黑眸，他的角还挂了丝若有若无的浅笑，“我要是说了，你大概又要生气了。”

手指随意扯着他袖上的玛瑙纽扣，沈洛怡听到这话还有些不满：“请注意你的说辞，哪里来的‘又’？”

“我这么温柔大方的淑女形象，哪里会随随便便和你生气。”

分明是有理有据，才会生气。

放座椅，沈洛怡懒洋洋地靠在上面，踢掉鞋，上还披了件他的西装外。

她有些不想动，就这样躺在车里也好。

只要程砚在。

“第一次舒明带我去见你的时候，已经想好了要怎么让你知难而退，结果见面忽然改了主意。”温淡的声线静静淌。

时隔五年，程砚也没想到会在那场合重新遇到她。

明明两个人都想着退婚，结果没多久他们便领了证。

沈洛怡翘起眉尖，这人居然还想着让她知难而退？

她忍不住抬脚踢过去：“程砚，你是不是今天不想睡卧室了？”

疾手快抓住她的脚腕，他眸底兴味盎然，分明写着刚刚就说过了她会生气。

略带薄茧的指腹浅浅挲着她的脚踝，意味：“你是想让我吻你这里吗？

一电从纤细的脚踝慢慢向上攀爬，连呼都带上了度，冷的车厢仿佛瞬间换了温度，鼓震的心，然后手指也忍不住地蜷。

好吧，她不想在这里躺了。

鼓了鼓，又踢了他一脚，没用多少力气，也没挣开他的束缚。

暧昧缠绕，沈洛怡声音轻到几乎听不清：“别在这里，上楼。”

程砚心里自然也有数，他们闹得太荒唐也不至于会在这里。

低，捡起被她踢开的跟鞋，慢条斯理为她重新穿上。

磁声线低回：“回家吧，大小。”

电梯里的两个人站得端方笔直，各自站在两个角落。沈洛怡直直望向前方，另一侧的程砚散漫地倚着墙，各自的视线都没有汇过一次。

“叮”电梯门打开，程砚先整理衣衫走，沈洛怡慢悠悠跟在他后。

指纹锁很快被打开，他目光幽然忽地转来，不见底，染上几分晦暗不明。

沈洛怡笑容温婉，却不言语，解开跟鞋系带的动作放得极慢。

站在不远的程砚也分毫不急，直到等到她换上拖鞋，一瞬，她已经被他揽怀里。

微微俯，抵在门前，影覆上，程砚咬着她的，动作逐渐急切孟浪。

方才所有淡然全然不见，很急，两个人似乎都很急。

程砚的衬衫扣被她扯得凌，不知落了几颗。他也不在意，一手扣住她的腰，单手去解她的裙。

还有，衣。

灼环绕，迷意。

偏生沈洛怡还不停地撩拨，双手绕着他劲瘦的窄腰，手指在他侧腰轻轻掠过，连在分明的肌理线条中，燃燎原的火。

她咬着他的耳垂，一濡上，还有她温温的吐息，无孔不。

绵似纱，却又无声无息间飘落，将他包裹环绕。

衣裙落，程砚的吻再次追了过来，比方才的更重，仿佛要夺走她所有呼。

音撩上哑意，模糊又清晰的声线：“别玩火了。”

“玩我。”

——

沈洛怡有时候觉得，似乎每次遇到汪时笙的场景都有些巧合。

上次场再见过之后，汪时笙在她的世界中仿佛沉寂了一段时间。

无论是私生活，还是公事。

也可能是因为她最近太过繁忙，本无心去关心汪时笙有没有再闹什么。

不过，他那位母亲祝林颜最近倒是风光无两，即便沈洛怡最近很少应酬，那些绯闻传言也早就传她的耳中。

大概程砚也有所耳闻。

听说祝林颜陪同久未归国的程易渡席几次宴会，而且是作为他唯一的女伴。

暂且不说两个人私关系究竟是怎样，但至少商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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