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抿了抿，她立刻换了话题，“那问个你可以回答的问题，你厨艺怎么样？”

他们太忙了，忙得本没有时间去了解彼此的生活习惯。

有阿姨在，那间婚房似乎也只是他们临时休憩的地方，没有什么烟火气。

“怎么忽然想起问这个了？”

沈洛怡对他浅笑：“留学生的厨艺，不是都很好的吗？”

“尤其是你这样的，风倜傥，清新俊逸，气宇轩昂，一定厨艺很好。”

程砚并不知晓这几个词和她说的厨艺好到底有什么关系。

“还可以。”轻飘飘落几个字，“那你的呢？”

“我也还凑合吧。”沈洛怡仔细回忆了，她在敦很多年，“那个时候，我最常吃的就是白人饭还有酸碗，反正饿不死自己。”

程砚放她，轻轻了她的发，漫不经心地摇：“吃饭去吧，已经有心疼你了。”

不算太正规的商务晚餐，坐在程砚对面的合作方社侃侃而谈，程砚倒是话不多，只是偶尔回应几句标准的日语，矜贵从容，气质卓然。

举止投足间，仿佛是浸染着几分薄凉的谦谦君。

是他在商务上的一贯形象。

沈洛怡能听懂大半，只作微笑，时间久了，瞳光也不由晃神。

坐在她对面的社夫人，也是同样的微笑脸，只不过视线只落在她的先生上，为他贴心地摆放好餐，时不时递上方巾，像个完的瓶。

沈洛怡略一敛眸，思忖着是否这就是沈江岸让她一直恪守的淑女名媛礼节。

耳边忽地想起一清冽的声线：“我人在这方面倒是有所研究。”

“嗯？”沈洛怡茫然地转。

人？

微凉的指节圈着她的手腕，低声压在她耳侧：“他想买幅油画，想让你给专业意见。”

她刚刚隐隐约约听了一分，倒也不是让她给专业意见，只是程砚将话递给了她。

沈洛怡婉然笑起，虽然语言并不完全通，但还有程砚帮她纠正几个单词，并不妨碍他们之间的。

嗓微，她顺手接过程砚递来的茶杯。

再低眸时，看到盘里的鱼片，腌制过的鲭鱼，是程砚刚刚夹给她的。

沈洛怡神清明，弯起角嫣然而笑。

她面前的那一小盘鲭鱼早就被她吃完了，程砚一边谈公事，还不忘把他自己碟里一未动的鱼片夹给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