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袒更几分。

“为了当你爹，还真不容易。”程砚抹去额前被溅上的珠，几分无奈。

第一次给狗洗澡的经历，显然不算太好，

大本听不懂它的话，但并不妨碍它今天玩得开心，它兴奋地抖擞着，带着绿泥沐浴的被它甩得遍及整个浴室。

连门的沈洛怡都不能幸免。

沈洛怡面无表地掉自己睡裙上的印记，再抬眸上，望见程砚低眸蹭去清隽面上的绿印记。

这还是她第一次见他几分狼狈的样，她抿嘴压着笑声：“要不，还是请护理师来吧。”

“不请。”

程砚面隐忍，压着耐心继续给大本冲：“事到一半，再被人剽窃成果这事，便相当于投资转化率为零。”

“从产率回馈方向考虑，是会在公司会议中被我直接否决的。”

沈洛怡听着他冠冕堂皇的话，着实压不住自己的角了，笑意潋滟：“明白了，商人本。”

“不是商人本，是守护家位置的稳定与可靠。”程砚淡然自若，颇为正经的语气。

如果不知他这是在洗狗，还真的以为他在公司会议上呢。

程砚连着在家陪了她两天，第三天的时候沈洛怡有些扛不住了。

她的脚腕都快消了，程砚还在家陪她度假，只不过这个度假有些费腰，也有些费秦舒窈送的那两个纸箱。

什么约法三章，用程砚的话说，在养伤期间是不作数的。

只有一倒是可以称的，便是她的脚腕真的养得不错。

又一次错过早餐，沈洛怡神倦倦地坐在餐桌前，看着丰盛的午餐也没了兴致。

“你怎么还不去上班啊？”

“你怎么还不去开会啊？”

“你怎么还不去差啊？”

程砚给她夹了块小炒，眸光偏淡：“就这么想让我走？”

沈洛怡郑重：“你再不走，我脚腕好了，腰要废了。”

“午要飞东京，原本还有些不舍得和你说……”他看着她吃完，又夹了蔬菜送到她嘴边。

沈洛怡嘴里还嚼着东西，声音糊地说：“舍得舍得。”

“要不你现在就发去机场吧？”

程砚快被她这副恨不得立刻把他送走的表气笑了。

看着她吃过午餐，何铮已经等在别墅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