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心心，如果我的存在，让你为难，我会离开的。”

开门见山，直奔主题，沈洛怡有些猝不及防。

一直逃避的问题，就这样摊在台面上，仿佛着她给答案。

沈洛怡踌躇了半晌，才静静开：“哥，你别这么说。”

“你……永远是我哥，这是不会改变的事。”

已经是她的态度。

从前她犹豫不知该如何理他们之间的关系，大概沈江岸的决定是有效的，那纸婚约已经将所有隔绝。

至少这刻，她是有几分庆幸她的已婚份。

沈之航只是笑笑，垂的遮掩了许多绪。

“我听说你最近在找分包业务公司。”声线平和，他从袋里拿一张名片，放在桌面上，“这是我朋友，也是业务代理的，在代理费上他会更优惠一些。”

她没上前去，只是隔着距离看着他放在桌面上的那张名片，轻声说：“谢谢。”

话一，已经觉得不对，那语气仿佛疏离得像是陌生人一样，沈洛怡慌解释：“不是，我……那个，哥……”

沈之航依然在笑，摇摇：“没关系的，我都懂得。”

办公室，一片静寂，尴尬绷的气氛缓缓淌。

恰时，李助理敲了敲门，沈之航很快起，扣上西装，还是那副淡淡的笑容：“那你先忙，我还有事，心心，回见。”

沈洛怡甚至都没来得及说句再见，那影就已经消失在她的视野里。

“小沈总？”李助理轻声提醒她回神。

低低吐了气：“你说。”

“齐川又反悔了，要撤回离职申请。”

“……”她现在脑有些，大概是这几日袖空调温度开得低，得有些疼。

沈洛怡只是盯着桌面上的那张名片，在一片安静中，忽地声：“兴越找外包业务公司的事怎么样了？”

“目前已经收集了一些公司名单，我们正在审资质。”

“哦。”她眸光闪烁了瞬。

李助理端详着她的表：“小沈总，有什么问题吗？”

沈洛怡恍然摇，转过，重新坐在座位上，扬了扬：“没什么。那是我哥给的一家业务公司，就一起添到名单里审吧。”

低气压一直持续到晚上，坐在程砚的车里，沈洛怡的面依然难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