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之意是，他确实在这段婚姻中是不大称职的。

听说是程氏赞助的。

主办方给他们留了视野最好的位置，包间正在舞台正中心。

无辜地眨眨，沈洛怡笑盈盈地回：“觉程先生对我有些缺乏关心，我们也结婚大半月了，怎么连自己老婆什么样都不记得？”

“这世界上很多事都没办法求，有的时候单方面满足已经实属不易。”

究其源，大概还是从沈江岸看到那册在每页文件纸背面写满了沈洛怡名字的合同草案开始。

程砚但笑不语，好整以暇地望着她，仿佛看透一切的表。

沈洛怡是对这摇乐没什么特别的兴趣的，听久了只觉得耳朵锥锥的疼。借去透气，程砚没拦，只说让她注意安全，早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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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位最漂亮的女士，是我的老婆。”

一温意在耳边聚起，又缓缓散开，沈洛怡边梨涡起，莞尔笑起。

毕竟异国他乡，不比国，也是该多注意的，她倒也没觉得冒犯。沿着观众席，她转到了演后台的天街，这里灯光浅淡，比前台安静了许多。

沈洛怡的手指停在沈之航的对话框上，昨晚的消息她还没回，后来哥哥也没再发来，他们之间最近维持着尴尬的关系，所有对话只停留在早上好晚上好，诸如此类没有任何营养的对话上。

“好听的，刚刚已？？经说过了。”慢条斯理，近似低喃，回响在她的耳畔。

程砚姿态闲适，一贯的淡然自矜，薄微扯：“明白了，太太意思是说在我边的时候，都不太开心。”

是她无力改变的事实。

似乎是看着她在说些什么，隔得远她听不清晰，但直觉是有关她的。

简单回复了妈妈的消息，大概讲了些此行的见闻。

是想让他反思一自己，不过程砚向来是不常理牌的，上前半步，修的手臂圈住她的细腰，他平平静静地回：“但我见太太每次心都还不错。”

影微微垂在她面上，沈洛怡仰着问：“你们刚刚在笑什么？”

打开手机，没有任何工作消息，她不知程砚是怎么到的，不过她确实很享受这样的宁静无忧的时光。

沈洛怡越听越无语，咬了咬，忍不住回呛：“程砚，你就不能说两句好听的哄哄我。嘴那么，是准备翘起整个地球吗？”

昭然若揭的心意。

程砚微微一笑，温的嗓音压低在她耳廓：“我跟他说，那是我老婆。”

男人面清冷从容，眸间缀着一：“他说你很漂亮。”

沈洛怡睫轻眨，眉弯弯，卷上笑痕。

沈之航的字迹很好认，是沈江岸亲自教导来的

其实她是没有这个意思的，凝神想了想，沈洛怡很矜持地回答：“那你确实要从自己上找找原因了。”

沈洛怡自然很安全，因为还有保镖跟在她后，是程砚安排的。

程砚的视线在她脸上若隐若现的梨涡上停留几秒，淡声说：“第一次发现你还有个小梨涡。”

波微转，沈洛怡很善意地补充了句：“就是很开心地笑的时候会有。”

真是没有半趣，沈洛怡心里暗骂一句。她摊了摊手，直白承认：“好吧，平时是没有的，挤的时候会有一个浅浅的梨涡。”

晚餐过后，程砚带她去看了最近举办在日瓦的音乐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