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是要比沈之航开始创业更早的时候，或许是她结婚的时候，又或者是被沈江岸发现沈之航对她的心思的时候。

“您还没班呢，我当然也要留在这里。”李助理递上一杯，“我刚刚去楼给您买了，咖啡喝多了会胃疼的。”

沈洛怡重新坐直，望向推门而的李助理：“你怎么还没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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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的。”沈洛怡虚心接纳，但实不实践就不一定了。

想了想，沈洛怡给沈之航拨了通电话。

“你以为受个伤闹得人尽皆知是什么好事吗？别人在背后讲你什么不识大，没有气度，到时候丢的还是你的脸。”

程砚从南城归来的时候，别墅里一片漆黑，原以为是沈洛怡加班还未回来，刚在沙发上坐，隐隐听到一声音，眸微抬，解西装，他抬步往书房走去。

“再说到你的并购谈判，这个我就更难理解了，原来局面即便不算势均力敌，也算是有来有回，怎么一到你场就直接被程氏压得死死的，毫无翻之地。”

“沈洛怡，有时候我也很难理解，怎么你陪砚参加个宴会也能闹得风风火火的。”

“……好的。”

最后尾音浅浅带上了几分可怜委屈。

结束了批评教育环节，沈江岸轻咳一声，生生转了话题：“手指怎么样了？”

“什么呢？”他叩了叩房门。

阖上一本已经理好的文件搭在旁边，沈洛怡学着刚刚她爸的语气：“鼻的是什么，都不会去问问医院吗？你也就知对你女儿凶。”

语气还有些僵，比较之前已经舒缓了许多。

蓝光映照在她面上，落一片惨淡的光影，衬

不时咬着钢笔，浅淡，沈洛怡神几分疲惫，似乎绪不。

沈洛怡自然不能说不好，她差忘记了沈之航已经开始自己创业有了自己的生活，她不能再像之前一样肆无忌惮地打扰他。

“我给你时间，是让你去学习，去适应。如果你不会，就去问，鼻面了什么？”

沈洛怡注意到她的视线，摇摇，弯起的笑容近乎于无：“没事，班吧，明天再忙。”

沈洛怡目光定在她桌上的那瓶上，许多话在嘴里了一圈，只剩一句：“谢谢。”

沈江岸是听不得女儿这语气讲话的，心了大半：“你啊，你什么时候能好好控制住你的脾气，保准事业和人生向前跨一大步。”

“这是我应该的，您太客气了。”李助理看着她桌上两沓文件，已理和未理的，两摞文件都堆得的，面上闪过几分犹豫，她言又止。

沈之航是给她设置了特殊铃声的，几乎刚拨过去，他就接通了。

早就瞧见那人站在那里，沈洛怡没抬，只不住地吁短叹：“在恶补知识中。”

她已经觉得自己脾气简直不要太好。

书房没开灯，只有电脑屏幕亮着，程砚推开门就看见沈洛怡翘着右手指，有些笨拙地正一边翻看着资料，一边理着文件。

沈洛怡靠在椅背上，悠然吐一浊气：“哥，你现在忙……”

“……”沈洛怡嗯了声，算是告知沈江岸她还在听。

“小沈总。”一阵敲门声打断了她的思绪。

教你的，不求彩众，但求不差池。”

话还没说话，就被他打断，沈之航低声，带着焦急：“心心，等一，我现在在见客，晚回给你，好吗？”

只不过沈江岸说的有一确实没问题，有的时候确实需要去问问其他人的经验。

沈洛怡了耳尖，声音闷闷：“我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