考她考了年级第二，拉着千禾吃了一顿烤，那天她喝了一酒，笑得很开心，回去的路上却哭了，一个人偷偷抹泪。”

话说到最后，小达轻轻叹了一声，“微哥，你什么回来？”

他疲倦地额角，“怎么了？”

“虽然我不清楚发生了什么事，但我觉得小听雨一直在抗，看着好像正常，其实心全是伤。”

秦微走到窗前燃一烟，吐的白雾逐渐模糊神智。

他明白释怀是一件艰难且漫的事，听雨好，这么多年除了妈妈外或许她只在他面前真正服过，那时候的她是真的很信赖自己，甚至用换她也觉得值得。

“在考之前，我一定回来。”

“哥，你在那边也要照顾好自己。”

“嗯。”

秦微挂上电话，闷了几烟，终于说服自己给她打电话。

他好想听见她的声音。

“嘟”

拨过去的电话一直无人接听，直到快挂断，冒一个清甜的女声。

“喂。”

他心猛颤，“是我。”

“我知。”

秦微沉默几秒，慢悠悠：“小达说你经常学习到很晚，要注意休息。”

“好。”

“听雨。”他目光直勾勾地盯着窗外，漆黑一片的视野里印有她明媚的笑脸，“我”

“秦伯伯已经帮我找好合适的房，我这两天就会搬走。”她淡定地打断他的话，顺便截断他差说的思念，“谢谢你这段时间对我的照顾。”

秦微冷笑一声，“你连等我回来都等不及吗？”

“你回来了也改变不了什么。”她轻轻气，努力抑制哽咽的哭腔，“你知吗？我每天都会路过你的房间，想到我们曾经在里面发生过的事，我觉得自己特别脏，我怎么可以蠢到和傅滢的表弟上床，天真地以为自己以后真的有人疼。”

“你后悔了？”他哑声问。

她没回答这个问题，淡然开：“叔叔早休息。”

那声“叔叔”准踩中雷区，秦微猛地掐爆烟盒，音隐隐颤抖，“谢听雨，你是真的很懂怎么往我上刀。”

“我并不想伤害任何人，我也不想再被任何人伤害。”

她捧着那颗千疮百孔的心缩在角落里自行疗伤，她好累，累得快要没力气了。

“你改变不了你的份，我也不可能放这段仇恨，我们注定是对立的，与其把双方折磨得遍鳞伤，不如现在分开，彻彻底底地分开，以后不要再有任何联系了。”

秦微眶红透，心痛得快要窒息，“你得到吗？”

“我必须到。”她语气定地说：“因为我是宋宁的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