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沈知然问。

在他们的观念中，只有oga才会被占有和标j。

他当然很江珩，但标ji意味着要和对方产生更多的依赖，也将自己放在被动的、可以被信息su控制的地位。

沈知然忽然想起，之前江珩说过，eniga可以标记alpha，但那会两人闹得不可开要分手，沈知然也就没。

现在突然说要标记……

他从小就被当成alpha来培养，分化后，更是一直将自己放在主动的位置，除去那三年，回归这个世界后，沈知然也没有把自己当成过oga。

可看另外两人表严肃，尤其江珩的表还有小小的心虚……

沈知然抬看向艾灵，问：“有没有eniga和alpha的先例？”

“这……目前没有。”艾灵有些惭愧，“倒是有和beta的，据说事后，那位beta可以闻到属于伴侣的气息，并产生反应。”

后来和好，也是跟之前一样。

一劳永逸

沈知然陷沉默。

如果江珩厌恶他，抗拒他，那他所承受的伤害将非常大。

有过这样卑劣想法的江珩，此刻说不同意的话。

沈知然意识摸了摸自己的后颈，嘴抿起。

只能静静看着沈知然，等着对方的反应。

在那栋别墅，他真的差一，就想用标记永远留住沈知然。

尤其是，他还伤害过沈知然。

如果今天他们的位置对调，沈知然要咬自己，江珩一定是愿意的。

这事儿十有八九不是假的。

沈知然一开始怀疑自己听错了。

艾灵说：“您应该知，皇帝和殿是一个别，据我对现任皇后的研究，我想应该比一般的alpha对oga的影响要更大一些。”

见气氛变得沉重，艾灵赶说：“那个……也不是没办法，而且很简单。”

垂落在侧的指节不自觉攥。

艾灵一气，说：“只要殿标ji沈先生就可以了。”

沈知然眉皱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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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与皇后的关系已经很差，前几年开始就不愿意给她任何安抚……我看过档案，皇帝甚至常对自己的妻行信息待，导致她多次爆发神疾病，这也是为什么她一直不怎么门吧。”

艾灵说完，房间有将近一分钟的沉默。

但江珩也能理解沈知然的纠结和苦恼，要将自己的脆弱暴在其他人面前，是一件很困难的事。

哪怕是细微的动作，落在江珩中，也格外刺。

怪他，来得太晚。

艾灵斟酌着说。

他想了想，问艾灵：“效果呢？跟oga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