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全使不来。

大殿里的声音闪烁着响起：「改变想法了？」

己的不要因疼痛而颤动，可是那已经不是自己的意识能够控制的了。

——朝着的方向外拉，池陆猛地仰起，经络被光芒缠起来撕扯，在那一刻被撕裂了，手指尖搐，仿佛被五分尸，却又躯还在，意识都要消散了，却又被控制着行清醒。

不可测的坛里面溢黑雾，弥漫开来，将一切笼罩吞噬——

他试图撑起自己的，让自己起来说话，却已经脉络寸断，宛若废人。

空气里飘着尸骨被大火焚烧后的焦味，凄厉的惨叫刺耳，到都是死亡之气。

「你可反悔？」

神坛的此间大殿里，环绕着亘古严正的声音。

无法描述的痛楚在灼烧。

一时间，界被灭族的苦楚在践踏蹂躏自己的意识。

遍鳞伤。

“什么反悔……”

“天池陆，拒绝以神魂作为换。”池陆立刻表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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奄奄一息的声音，倒在地上气若游丝。

模糊的视线侧过去看向自己的手，手指费劲动了一动，试着调运一丝气。

那是祖坛对此意志的考验。

界的百姓们都在被屠杀，一个个血四溅倒，被无的火海吞噬。

而自己，低看去，已经被刺穿了。

他躺在地上嗓音沙哑呛着血腥味，却意思明确：“祖坛已夺我修为，若再以神魂换，我与死人无异，就算有了心脏也不过躯一，还怎么用心血救人…？”

理，他会产生一丝放弃的念。

「以神魂换心脏。」

「若放弃取回心脏，可免去刑罚。」

“……”

火海正在将自己裹挟，吞噬。

接着，四面八方的光芒突然动了。

间泛着血味，他哑声开，“早已表明态度，从不反悔。把我的修为都斩断了，接来还有什么刑罚？”

但是奇了怪了，却完全没有。

池陆闭上，有天地崩塌的觉侵袭自己的意念。

周围是一片血海。

“这是幻境……”过往的记忆折磨着自己，丧失家园的悲痛在这火海里一声又一声的嘶喊中冲击。

清清楚楚受着因要求回心脏而违背冒犯祖坛的惩戒。

池陆躺在地上，觉得自己上废了，经络都断了。

如今界已经安然无恙，池陆知周围的都是假象，神坛想以此击垮他，扰他心神，这是不可能的。

忽然间，环形祭坛风暴肆起。

真他妈疼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