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回事？怎么回事？”

云孟禾抬，脸恢复了平静，“云馥，”她冷冷地看着她，“云家已经容不你了。”

云馥扶着门框，中充满了固执与伤的泪，“我不离开，除非你告诉我，当年究竟发生了什么？妈妈为什么会变成那样？”

她突然间怒火中烧，伸手将她推开，怒吼：“你离我远！你记住，我这辈最不想见到的人就是你和你的妈妈。不你因为什么原因再次回来，我现在就告诉你，你可以离开了，越远越好！”

“你想知？”云孟禾似乎明白了什么，“你低声气地求我让你回来，就是为了了解这件事？！”

“闭嘴！”话未说完就被云孟禾打断，潘菁被吓了一，立刻明智地闭上了嘴。

云孟禾注视着她，她的眉与那个女人如此相似，“你……”

云馥一怔，接着听见她说：“我也想清楚，但是谁能告诉我？谁能告诉我？”

两人一同跑上三楼，都没有料到会见到云孟禾这般模样，一时间不知所措。

“因为我无法理解！我不明白，曾经疼我的妈咪去哪里了，不明白一直我的妈妈为什么会疯，我不明白，为什么在我八岁那年，我毫无理由地失去了一切，我不明白！”

她的问题似乎碰到了她最的神经，引来了她一声声嘶哑的咆哮，她的脸上除了愤怒，还有的……痛苦？！

云馥从未见过她如此模样，一时之间愣在那里，说不话来。

潘菁毕竟与云孟禾共度了数年的妻妻生活，鼓起勇气说：“亲的，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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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云馥立刻反驳，“我可以离开，但必须先知我想知的一切。”

听到这里，云孟禾的脸变得更加沉，那双睛仿佛要将云馥撕碎一般，云馥不由自主地后退了几步，但她的神仍然定地望着她，等待着答案。

“妈咪……”

“你为什么想知？”云孟禾愤怒地质问。

“妈咪……”云馥被她现在的样吓到了，声音颤抖着问：“你……你想清楚什么？还有谁能比你自己更明白，你为什么要这么？你为什么要疯妈妈？为什么？你们曾经那么相，到底发生了什么？究竟是什么……？”

“闭嘴，闭嘴……”

云孟禾低吼着，不知为什么，她的睛开始泛红，愤怒之中夹杂着一令人心痛的悲伤。

“是的，”云馥不再隐藏自己的。

“你想清楚？”

潘菁从外面回来，听到吼声立刻跑上了楼，刚到二楼就看见女儿正开门往楼上跑，她既惊讶又担心，这个时间元曦怎么会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