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没说话，几秒后才一个危险的笑容，“这小有意思。”

包间的沙发躺着醉死过去的杨正清，方博脸难看地坐在另一张沙发上。

宋忍：“我是一只不该存在于世的怪。我早该死了，可还是好好地活在世上，这不是怪是什么？”

只是令梁没想到的是，当他回去，看到的只是一个空来的包间。

戚言面疑惑，“怪？”

宋忍仿佛陷在痛苦的回忆里，脸发白：“我从生就不被人期待，没人喜我，所有人都讨厌我，所有人都会离开我，我活着真的有意义吗？”

方博：“聚会散了。”

宋忍抱着脑袋蹲在外面，就是不去。

手腕被用力攥住，戚言说：“好好好，我不走，那你能告诉我，为什么害怕医院吗？”

戚言猜测宋忍对医院有很的影，正想让少年留在外面，他去买药。

戚言一时不知怎么搭话，但他知此刻必须要说些什么。

“还不是因为宋忍那小，他忽然捂着脑袋说疼，还装得特像，额汗，全发抖，虚得不成样。戚言看到他那样直接带他上医院去了。”

宋忍：“医院很恐怖，哥哥我不想去，我们回去好不好？”

戚言也只好蹲来，“怎么了，已经到医院了，去让医生给你检查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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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他一动，手腕就被拉住了，“哥哥，别走。”

医院门。

“乖，没事的，医院不恐怖。”

梁从桌上拿起一瓶酒，开了瓶盖后，往嘴里，直到完一整瓶把空瓶往地上狠狠一摔，“那就让他消失。”

他从袋取一颗薄荷糖扔嘴里，用犬齿咬碎，而后一个野十足的笑容。

少年抱着脑袋，因为害怕，全都在剧烈颤抖，好像医院关着一只洪猛兽，让他害怕地想逃离。

空气静默一瞬，直到几分钟后，宋忍才说，“因为我是怪。”

梁：“怎么回事？”

宋忍摇：“哥哥，我不想去。”

“什么况？”

方博暴躁：“我就说这小特别演，现在怎么办，只要他跟在戚言边的一天，我们的计划就完不成。”

戚言听得心发怔，意识到宋忍有些厌世，连忙抱住他的，轻声安：“不是的，你不是怪。你是人，你是个活生生的人，不要想那些不愉快的事好吗？”

酒浸的红，还有因为醉酒迷离的双，想得都在发疼。

语言的力量虽然单薄但也是有力的，他问了一个问题，“你有信仰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