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仅曹家会受牵连，就连边关不少将士都要受到先帝猜疑，你的难我都懂。”

曹三郎捂着睛苦笑，他捧着酒壶大咽苦酒：“你跟太殿要好好的，别让自己受委屈。”

“放心吧，我肯定比谁都活得好。”拂衣拎来酒壶，与他碰了碰：“等你回京，京城第一纨绔的名号肯定还是我的，到时候我还罩着你。”

“好。”曹三郎看着与自己并肩坐在地上的女，有些遗憾地看了窗外，天快黑了，可惜今夜的月亮不会太圆。

众人皆醉，谁也不想先离开，直到曹家的车把曹三郎接走，大家才三三两两散了。

拂衣把林小五与岁安盈送上车，夜风着她上的披帛，她渐渐回过神，原来天气已经开始转凉了。

一件披风搭在了她的肩上，拂衣回过：“殿？”

“天气凉了。”岁衡替拂衣系好披风：“我送你回家。”

拂衣脚有些打晃，脑却格外清醒，她抬去踩脚凳，差一个踉跄摔倒。

“小心。”岁衡拦腰揽住她。

拂衣把手搭在他的脖颈间：“殿，我喝醉了，你抱我上去吧。”

看着她眉宇间的难过，岁衡打横把她抱起来，把她整个人都包裹自己怀里。

咚、咚、咚。

拂衣靠在他的，听着他有力的心声。

“不要难过。”岁衡把她抱得更了些。

岁衡把她抱了车，两人靠在一起，拂衣倚着他的肩：“我不是在难过，只是有些舍不得。”

“我跟曹三郎，还有林小五与杨二郎从小一起大，后来又认识了安盈他们。”拂衣闭着，脸在岁衡肩上蹭了蹭：“我们一起成，一起爬山玩，一起打架捣，一起读书识字，一起练武骑，玩遍了整个京城。”

岁衡揽着她轻轻摇晃，仿佛在哄一个不开心的小孩。

“人总是要大，总是要分别。”拂衣睁开：“曹三郎是武将后代，他想保家卫国的将军。”

“殿……”

拂衣双手环住岁衡的脖颈，醉朦胧地看着他：“其实我又在为他兴，幸好有陛，幸好有陛，让曹三郎终于有了保家卫国的机会，而不是被禁锢在京城，睁睁看着他国使臣欺辱我朝百姓，却又无能为力。”

“殿。”拂衣靠着他，声音呢喃似在撒：“你要一个太，不要让百姓离失所，也不要将士们血又泪。”

“好。”岁衡拥着她，用挨着她的发，轻声：“只要有你在，我永远都舍不得让你失望。”

“我会陪着殿。”拂衣笑了。

“一直都要在。”

“好。”拂衣继续听着他的心：“一直都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