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别人家的兄妹，可没小与公好。”

“都没个正形。”柳琼枝无奈一笑，继续整理行礼。

拂衣陪林小五逛了半个时辰的街后，奄奄一息坐在首饰铺的木椅上，这么的天，林小五逛起街来怎么一都不怕。

“我不行了。”在林小五无数次问她哪个首饰更好看时，她站起：“妹，你先慢慢挑着，我去旁边甜饮铺买酥山。”

“再过几日就要去央行，到时候咱们未阁的女眷会安排住在临近的院，你不多准备首饰？”林小五晃了晃手中的步摇：“我记得你以前可没这么随意。”

“以前是以前，现在是现在。”拂衣摇着扇：“现在的我，已经有了更的追求。”

林小五：“什么追求？”

“追求国泰民安。”拂衣笑嘻嘻地走到她面前，了她的脸：“你先挑着，我等会就回来。”

“明明就是想偷懒。”林小五了脸：“你去吧，等会再来找我。”

拂衣掏帕，帮林小五了额上的细汗：“等着，我给你带冰饮回来。”

走首饰铺，因为太过炎，连路上的行人都比往日少，拂衣来到常去的甜铺，发现铺里多了一个帮忙的伙计。

“掌柜，又请帮手了？”

“云姑娘来啦，还是老规矩？”掌柜看到拂衣，笑得挤开伙计，亲自为她制作酥山。

“还是老规矩。”拂衣摇着扇：“多冰少糖。”

“好嘞。”掌柜把碎冰装了满满一竹筒，在上面淋上甜与果，怕果多了装不，他还使劲往摁了摁。

新伙计看着掌柜殷勤的举动，主动把竹放冰碗中。

“云姑娘，迎次再来。”掌柜把酥山递给拂衣。

“次来就要两月后了。”拂衣把钱递给掌柜：“最近两个月我不在京城。”

“那我给您留些冰，等你回来再给您。”掌柜愣了愣，随后笑：“那时候山楂正好成熟，酸酸甜甜的酥山最是开胃解渴。”

“谢谢掌柜。”拂衣笑眯了：“我一回京就来找你。”她注意到新伙计似乎对她好奇，频频偷望自己。

“唉。”掌柜连连：“好嘞。”

新伙计也跟着笑，似乎心很好。

拂衣用竹戳了两竹筒中的碎冰，没有立刻饮用，那新伙计的目光，也跟着拂衣的动作，转来转去。

“掌柜，你家新伙计什么时候来的？”

“近来天生意好，我忙不过来，他已经来了三四日了。”掌柜以为拂衣对新伙计好奇，多说了几句：“他手脚麻利，还会算账。”

拂衣笑了笑，转准备离开，一个小孩窜来撞在她上，手里的酥山也被打翻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