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着，停顿一，补充：“我正式学术比较晚，一才开始。以前都只是兴趣，跟着我爷爷三天打鱼两天晒网地学。”

“到初三……”

姜稚看向路辞京，“实在是学不来数学理这些，就思考其他的路，中就直接转学艺术了。起步比较晚，加上兴趣，所以的时间很多。”

路辞京：“你画的很好，有天赋也很努力。”

姜稚笑了一，没有谦虚。

“扯远了。”

他重新拉回话题，“每年篮球赛，我就会跟着我朋友一起偷溜学校。”

“当时我们学校附近，有一个老年艺术培训中心。我过去学画画，他过去学rap。”

路辞京懵了一，“老年艺术培训中心？”

姜稚“昂”了一声。

路辞京：“学rap？”

“是的。”

姜稚，看着他脸上明显的疑惑，才笑着解释：“老年艺术培训中心，是不教rap的。但是里面有一个戏曲老师，喜rap。我朋友就去跟他学。”

“我是学国画。”

路辞京几乎可以想象，一学生气的姜稚混在一群爷爷之间，一本正经专注学画画的模样。

“很可。”

姜稚：“什么？”

路辞京重复：“很可。”

姜稚笑起来，“我家里还有照片呢，是朋友拍的。等我回家拍给你看。”

“好。”

路辞京应声。

聊天的时间很快，一瓶喝了小半，姜稚站起，看向路辞京：

“差不多了，那我们回去？”

路辞京，刚站起，就听见另一边传来呼喊声。

“你们这么早就回去了吗？”

姜稚意识回过，却不小心在台阶上踩空。失去重心，不受控制后倒时，被路辞京疾手快稳稳用手扶住。

“慢。”

姜稚借力站稳。

“谢谢，差一。”

他呼一气，脚移动才觉到脚踝传来细微的刺痛。

姜稚低瞧一，没看什么，又收回目光。

“今天有事。”

他回复对面篮球队的人，随后再次看向路辞京。

“走吧。”

姜稚说着抬步往前，但脚刚落地，脚踝就再次传来一阵刺痛，比第一次觉更明显。

“扭到了？”

姜稚应了一声，“好像是。”

路辞京在他面前蹲，查看姜稚的脚踝，又轻轻摁了摁，确认伤痛的大致位置后，他转过背对着姜稚。

“去校医院吧。”

“不用。”

姜稚立刻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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