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辞京应了一声“好”。

“然后呢？”

姜稚：“不打扰你就好。”

人和人之间果然是不一样的。

“正好那个项目结束，你好好休息，放松放松心。”

姜稚惊讶。

听他说起来这好像是一件很简单的事……好吧，对路辞京来说，可能的确并不是一件难事。

路辞京是一个很安静的人。

“我可以在这边坐一会吗？可能会看你画画，不方便的话就算了。”

两个小时后，夜完全笼罩大地，姜稚才放画笔。

路辞京在办公室呆了两天。

路辞京才抬步走过去，“刚刚，怕打扰到你，就没声。”

如果是不能被打扰，他自己会找安静的、绝对不会被打扰的地方。

李明贺：“研究不差这一时半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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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辞京放轻动作，没有离开，也没有靠近，只远远站着，直到姜稚一分画完，余光瞄到他——

“对了，我在客厅画会不会打扰到你……”

他后退一，仔细端详着自己整幅画，偶尔修补几笔，才算大功告成。

袁理再一次慨。

姜稚看着他在沙发上坐，又看一自己的画板。

姜稚摇，“没什么不方便的。”

“晚上就忍不住回来画一幅彩记录一。”

“路辞京？”

“这是五四广场那边的朝德路？”

很专注，没有注意到门来一个人。

姜稚摇，“没关系的。”

路辞京了一，但没应声。

“只是来练练手，你喜的话，过一会可以直接送你。”

路辞京的声音突兀在边响起，姜稚转看过去，才重新注意到他。

客厅里重新安静来，只剩姜稚摆画笔画的影。

“今天路过那边时，发现那边的樱开了，很好看。”

姜稚起初还记得他，后面就完全忘了他还在周围。

“对。”

路辞京：“重新选择一个研究方向。”

“次可以直接喊我。”

推开门时，姜稚正在客厅画画。

袁理默了一瞬。

“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姜稚，目光又重新落到自己的画上。

李明贺一脸严肃瞪着他。

第二天傍晚，被李明贺赶了回去。

“二十几岁了，也要发展发展自己的生活好。你要是实在没有，就来帮我事。我最近忙的很。”

路辞京于是就回去了。

话没说完，姜稚就在路辞京的摇中，止住话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