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他们俩都很，被挤在乌泱泱的人群中也不至于看不清路。

“这也太多人了，观景区的在哪？”

桑落被吵得疼，又免不了被周围的人推搡，他从小到大还真没这么挤挤闹闹地来过。

郑嘉琢走了两步发现他落后了，停了一，然后抓住他的手。

“郑……你嘛？”

郑嘉琢的手比桑落大一，这么寒冷的天也很温，虽然周围全是人，各气味和温在这方天地碰撞，但桑落受最清楚的还是郑嘉琢抓着自己的那只手，连带着也能受到那独属于郑嘉琢的气息。

他甚至有闲心想郑嘉琢就是用这只手拿菜刀的。

“别走散了。”郑嘉琢的声音在人群中也很清晰。

不过他们实在是低估了现场的人量，挤到一半桑落就受不了要发少爷病：“不挤了，烟在天上哪儿看不到啊？”

郑嘉琢只好带他离开人群，沿着江边的步走到公园里。

“不知的还以为今天过年。”

桑落甩了甩手腕，嫌弃地拍了拍上的衣服。

郑嘉琢抬手给他整理围巾，带着他走了公园。

“这是哪儿？”

外面的人声越来越小，公园里的树木被风过，树叶摇晃之间发细碎的声音。

“公园前面也有一个观景台，”离开了人群，郑嘉琢的声音更加清楚，非常令人安心，“角度不太好，但也能凑合看看。”

果然，两人来到公园里的观景台，才发现这里人很少，零零散散地站着，看样都是来看烟的。

观景台空旷，桑落被冷风得差睁不开，郑嘉琢却一副不怕冷的样，看他被冻，问他是不是冷。

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两人面上挂着金主和人的份，但实际上桑落似乎才是那个更加需要被照顾的那个人。

桑落想起来郑嘉琢回到曼都郑家之前小时候居住的城市，那个城市的冬天比曼都冷得多。

“还好。”

曼都大的少爷第一次过北方的冬天，有些不适应，连平常要耍帅装酷那一都抛弃了，半张脸缩在围巾里。

“还有五分钟！”

旁边有人在倒计时，语气之间充满了兴奋。

别说，这架势还真像过年，桑落趴在栏杆上神游，不知不觉竟然都到了年底，人越大好像就越不能受到时间的逝，与郑嘉琢斗得昏天暗地的那段日好像就是昨天似的。

“时间过得很快，”郑嘉琢如同与他心有灵犀一般，顺说，“这是我们在一起过的第几年了？”

这个问题突然被问来，桑落愣了一，一时之间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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