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对不起。”但我还是没敢扑她的怀抱，只是抱住她一只胳膊，“因为慕慕刚说要不是我以前得罪过对方，那人也不会跟着到这里，害得大家都不得安宁。当时我满脑都是那人朝我扑过来的画面，太害怕了没忍住就打到了慕慕。”

“这怎么是你的错呢，昭昭不要这样想。”我妈叹息一声，抚摸着我的脸，“慕慕说的不对，你什么错都没有，是心怀歹意的人不对，妈妈会让他付代价。”

“昭，昭昭啊，妈妈知你受了委屈，但也不能把气撒到慕慕上嘛。”我妈用了我从没听过的语气，温柔且带着迟疑和担忧的语调，似乎还带着害怕的抖动，“歹徒已经被带走了，妈妈也打好，他再也不会现在你前了，你放心吧。”

这给我整我不会了，原本满心的舒畅变得有尴尬，我捂着脸的手不知该放还是不该放。

“慕慕，你怎么说这话？”太打西边来了，有生之年我居然真能听到我妈对何慕云大小声。

难以抑制地颤抖，从指漏的几段笑声，经过挤压变得很像呜咽。憋得想爆炸，我只能抓空猛地了几气。

在这一动作完成之后，周围却没人再声了。

我妈现在似乎觉得我神有不正常，所以极尽耐心来安我。

面，将笑容和喜悦藏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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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即一只温柔的手掌覆盖在我的上。

“没事的，我知慕慕没有坏心。”我松开搂着妈妈的手，佯装地抹掉并不存在的泪，“我现在好多了，妈妈你们继续挑衣服吧，别因为我影响重要的事。”

“我真的没有——”

“是啊，慕慕，你怎么能这么说。”顾淮安在旁痛心疾首，他站在德制指责别人的时候杀伤力很大，何慕云直接泪奔了。

或许可以利用这一。

但她没跑几步就被我妈的司机挡了来。

“慕慕，为昭昭的，我们现在最应该的是陪在她边给她力量，你怎么还用上受害者有罪论这了。”姜芷他们不知什么时候回来了，后的工作人员还推着小糕推车。

“大小，为了安全您最好跟夫人她们待在一起。”这是我今天第一次听到她说话，十分中的声音，听着像动作片里那沉默寡言但武力值超的帅气女打手。

“我没有，妈妈！”何慕云连连摆手，意识又要把祸引到我上，“她撒——”

“别怪慕慕，我知她是担心我才这么说的，不过严厉了一些。”我学着她平常的样，抬脸个脆弱中着一丝的笑容，“都是我以前太冲动，事不计后果，现在也算自恶果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