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抱住她，拍拍她的后背。

那些我以为已经淡忘的场景，经叙述后依旧无比清晰。

我本意不是想跟姜芷诉苦，只是想把在这个家里生存的要告诉她。而且这凄惨的生活并没有维持太久，在朋友们的帮助，我早就解决了其中百分之九十的梦魇。

她晃了晃手机，里满是狡黠。

虽然最后的百分之十没能通关，但我已经学会很多求生之，可以在大怪兽手享受安静的生活。

她的怀抱带着特殊魅力，让人不想放手。我没忍住在她肩膀蹭了蹭，让鼻尖染上她的气味。

我接过姜芷递过来的纸巾，有不好意思地胡了脸。

等的就是你这句话！

“那我们自不息两妹就此达成合作，誓把恶毒‘公主’赶城堡，如何？”

她眉弯弯，收我的好意。

卧薪尝胆嘛，不磕碜。

我没回话，静静望着姜芷的睛，想确定这是不是跟她摊牌的好时机。

“你的遭遇比我听说的更难。”姜芷握住我的手，里不知何时也泛起一层光，“但你很厉害，昭昭，没被那些事影响，依旧成了个好姑娘。”

“朱萱跟方语颂来找过我，还给我写了一封一万字的悔过书。除了几个错字之外，十分充沛，认错态度也很诚恳。”姜芷把巧克力扔嘴里，翻动手机找到悔过书的照片递给我，“她们说了背后指使的人是何慕云，但却不肯告诉我是谁让她们来找我的。”

我用频率且力的动作表达了我的态度，并且因为太兴奋，从柜里掏我压箱底的宝藏零，一脑全到姜芷手里。

“姜芷你也是，那人生副本都能逆风翻盘，必须给你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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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芷闻言笑起来，轻轻了我的发。

“听淮安说，你是三年前才被接回家的？”她的视线从手机转移到我上，“回来之后还跟家里人闹了很大的矛盾，尤其是跟慕慕，对嘛？”

我本以为再提到跟何慕云的恩怨的时候，我能以旁观者的角度，理智平静地讲完那些曾经纠缠我的梦魇。

呼啦作响的老式电扇和粘在背后的校服，只能站在里面的腐烂腥臭的储间，推不开的仓库门，走不完的回家路，喊不来的救世主……

鱼和熊掌，他都想要

“就当是这样吧。”姜芷轻笑了两声，她从包里拿手机，随手翻了翻。不知看到什么信息，眉一挑，别有趣味的表。

“作为换，我可以告诉你一个秘密。”她压低声线，朝我眨眨，“我手上有何慕云教唆朱萱和方语颂传谣言的证据，和这次宾馆的监控录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