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郁青之所以注意到那少女，还是因为她看向她的神，那似是有些森冷的神，又暗藏着渴求，如同隐匿在夜中随时会扑向猎的野兽。

郁青没由来的打了个寒颤，忽然会到瑶贞所说的脊背发凉。

这个人想必她是认识的

郁青移开目光，若无其事的给自己添了半盏茶，缓缓饮尽，略微偏过，用余光扫了窗外，见那少女没了踪影，反而到不安。

从荷包里翻几枚铜板放在桌上，郁青站起，正准备要离开，那少女却了茶馆，径直走到她跟前，拦住了她的去路。

你是谁？郁青心里隐隐有一个猜测，不敢笃定。

那少女眸光一动，抬手碰她的眉心，郁青一惊，意识的向后退了半步，忍着不安质问：你要什么？

什么？

纵使听手说了千万遍郁青还活着的消息，玹婴也不能尽信，明知重伤未愈，跑到淮山来很容易惹火烧，可玹婴仍是要亲自来确认。

郁青真的还活着。

玹婴有想笑，又觉得理所当然。她这样的人，怎么会死的如此轻易。

可是

玹婴扬起脸，弯眸一笑，鬼气然无存，倒有几分豆蔻年华独有的明媚天真：你不记得我了吗？

郁青很坦诚：十八岁之后的记忆，我都不记得了。沉默一瞬，又：也可以说，与你相识的那个郁青已经死了，就算你与她有什么仇怨，也和我没有关系。

玹婴嘴角笑意一僵。不破倒罢了，如此一破，前的郁青眉间的确有一青涩稚的气息，心里想什么，几乎都写在脸上。

玹婴压杂的念，慢悠悠：我和她没有仇怨，只是，有一段旧而已。

旧两字一，郁青明显瞳孔一震，错愕中掺杂着遮掩不住的心虚。

猜我是谁了？看来你并不是一无所知。玹婴微笑着凑近她：郁青，我们两个的账，你就是死一百次也算不完。

郁青抿着，面逐渐苍白，过了一会才开：我不知从前错什么事，让你一定要我死，才肯罢休

我一定要你死？玹婴看着郁青，笑容更盛，那黑漆漆的瞳仁反倒透一幽冷的鸷。她压低声音，在郁青耳边：金陵雨夜，刺你心的那把剑，你不记得了吗。她讥笑着说：那可是你师的蓬剑。

金陵雨夜

脑海中闪过一幕幕混沌如梦的景，似一支利箭从眉心穿透，郁青捱不住痛意，用力住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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