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脑版
首页

搜索 繁体

第25章

热门小说推荐

最近更新小说

彼时的我既为与沈墨决裂而伤心难过,又为师错怪而满腹委屈,当即抱着师哭的稀里哗啦:她不信我,怎么连你也不信我?我真的从未说过要同她回阿郎山,我只是曲解了她的意思,误会,误会你晓不晓得啊!你怎么能说不晓得?用脚想也该晓得,你在这里,我能去哪?!

是吗。师笑一笑:我还当你与她意切,难舍难分,肯为她抛一切,去草原个骑放羊的牧民。

什么啊!你别胡说!

我那时真怕师以为我同沈墨是那非比寻常的关系,为此心生嫌隙,彻底与我断绝来往,故而气的脚,又缠着师好一番解释,直至师,再三表示对我信不疑,这才肯罢休。

如今看来,师竟从未信过我,她竟一直觉得我当年是故意戏沈墨

我忽然有些好奇,师里的我,究竟有多不堪?

70

重葵和蓬的这一战,并未决生死,胜负也很难说。

玹婴被蓬重伤,那伤势恐怕没个三年五载难以痊愈,但她在落荒而逃之前,一剑杀了为仙盟之首的问心宗宗主。

有人说这一战应当是玹婴更胜一筹,世间几人可以在负重伤的将元婴期手一剑毙命?亦有人说老宗主旧伤未愈,本没打算手,只是一旁观战,谁料玹婴险狡诈,一看自己落了风便狗急墙,趁老宗主毫无防备,假意逃脱,暗箭伤人,纵使算她赢,也赢的极其不光彩,乃是天最无耻修。

总之,玹婴一边威名远扬,一边臭名昭著。

则于那一战后彻底取代了老宗主,成了新一任,也是最年轻一任仙盟之首。

不过这些事,已经和我没什么关系了。

仿佛终于从一场冗的梦中醒来。

我站在客栈的窗前,往远看,隐隐能看到候府张灯结彩的屋檐。

青。陆师推门而:怎么开着窗?当心着凉。

陆师,今日可是上元节?

嗯,是上元节,你昏睡了足足一个月,多亏多亏宁公的血髓丹和凝元丹,不然你这次恐怕是命难保。

血髓丹来之不易,我晓得,我欠宁公一个大人

你倒也不必为此烦恼,宁公说这人要记在你师父的上。

我回过,笑:陆师去转转吗?岭南的上元节最是闹,不仅有灯会,还有通宵达旦不停歇的神仙戏,陆师神仙戏吗?我家里原来就养过唱神仙戏的戏班,他们每次唱戏前都府里要一只羊,说是祭天,敬神仙,免得天神降罪,叫岭南了天灾。就这样唱了好几年的戏,祭了好几年的天,府里的家才发现羊是叫他们偷偷给吃了,气得睛,一脑把他们都撵了去,后来我就只有上元节这日才能听人家唱神仙戏。

我知岭南的神仙戏,都是假神,倒也无妨。而后又问:青想家了?

离家这么近,想家也是在所难免的吧?

想家便是想家,什么非要有可原才能想家?

可我不该想家的。陆师,我大概来错了地方,所以总错事,还不知悔改。莫说旁人讨厌我,师讨厌我,连我自己都越来越讨厌自己,有时候恨不得一死了之,有时候又想,脆回家给母亲养老送终算了,反正在哪里都好过如今这副人不人鬼不鬼的样

说完,我舒了一气,索靸着的鞋向外一甩,赤着脚,穿着里衣,趴到靠窗的那张榻上,一副心灰意懒,破罐破摔的模样:怎么样就怎么样吧,我还是很累,想再睡一会。陆师,去听戏吧,虽是假神,但比真神有有义。

陆师轻轻叹息一声,关好大敞四开的窗,坐到我脚边,拖过一床被压在我的脚上:若想家,便回去看看吧,宗主并未命我即刻押你回寒川幽闭之地,我想她也是默许你回家探望母亲的。青,没人讨厌你,你师更不会讨厌你。

陆师,不必安我了。

我没有安你,是它们要安你。

我扭过,只见陆师变戏法似的从后拎两壶酒,白釉陶瓷壶,壶一只丹鹤,正是那与举世闻名的毒药同名同姓的岭南地方酒鹤红。

我怔住,好一会才缓缓坐起:陆师这,这犯了宗门戒律。你从未犯戒,为我不值的

谁说我从未犯戒,只是你不知而已。

71

我盯着陆师,无比惊愕,连那一桩桩一件件积压在心的伤心事都暂时忘到了脑后。

陆师抿着嘴笑,眉异常柔和,半没有平日里不苟言笑,端正严肃的模样。她就这样看着我笑了一会说:上元节,一年只这一次,又不在宗门,而是在你的家乡,怎样,够不够有可原?

陆师

是我。

陆师?!

是我,没有被夺舍,也没有。你摸摸看?

我不敢摸。

本章已阅读完毕(请一章继续阅读!)

Loading...

内容未加载完成,请尝试【刷新网页】or【设置-关闭小说模式】or【设置-关闭广告屏蔽】~

推荐使用【UC浏览器】or【火狐浏览器】or【百度极速版】打开并收藏网址!

收藏网址:https://www.zhuishula.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