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唱晚……”沈衍舟看了旁边的空座位，问，“是请假了吗？”

沈衍舟顿了顿，说好，谢谢老师。

“……老师。”沈衍舟在他又一次经过的时候，轻声喊他。

他考完试那天，把蒋唱晚送回家之后，就先回了常宁镇，在家里待了几天，直到要上学了才回来。

季程猜测, “是不是不想来上课, 所以脆就装不知啊。”

沈衍舟望着空着的座位, 回看了看后排那两个人。

矮士背着手回，“嗯？”

“不至于吧。”程姗姗皱眉, 看向沈衍舟，“你不是跟她一个小区吗, 小沈老师？”

一等就是一天。

但是校园生活并没有结束。

“哦，对。”矮士，“忘记给你们说了，她妈妈给我打了电话，说是家里有事，等几天再来。”

最后一排竖起耳朵听的两个人对视一，都从彼此睛里看到了震惊和担忧。

蒋唱晚：“……”

“这几天发消息她都没回，我以为你知她在什么。”程姗姗说。

奇怪的是，矮士竟然也没对这个空座位发表什么询问，让他们卷的时候在教室里巡视，也只是路过这个空座位，仿佛没有看到一般。

好吧！

“啊……”程姗姗皱着眉，“那可能放假回南山了？没准孟阿姨会送她来上学的，可能只是迟到了，再等等吧，不着急。”

时间就这么一晃, 试卷纷飞, 期末考试也结束了。

只有一个和往常不同——

蒋唱晚直到第二天才回消息。

二年级已经开始补课，在考完试后的第三天，少男少女们满脸不愿，着冬日的寒风, 裹着厚厚的外, 又来到了学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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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回复一众人对她的询问，径直最上的一个聊天框，也没有回复这个人对她发的几条消息，只是编辑再三，而后问：

些都没有发生过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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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早上特意起早，绕了路，先去家属院接她，但是站在门敲了很久的门，都一片沉寂，无人应答。

蒋唱晚没来。

到了午时分，沈衍舟旁边的座位依然空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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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衍舟也静了半天，“我早上去敲门的时候，家里没人。”

教室里吵吵闹闹的，带着考完试后特有的轻松，与年关将近的惬意。

程姗姗和季程双双摇, 脸上也是疑惑的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