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看见沈衍舟从后门走来，于是悻悻闭嘴，“改天再跟你算账。”

可惜后面也没有找到机会, 大家都很忙。

说完她起戳了戳前面的两个人，“你俩有空不？”

蒋唱晚黑线，骂她有神经病。

程姗姗脑门儿上着硕大的问号，坐抄作业了。

极其罕见的雪。

接来的时间过得像了倍速键, 上学放学，上课课, 大家除了在课间的间隙与放学途中聊聊天以外，很难找到别的时间。

“不行了。”程姗姗着一窝般的发，把笔一扔，在后面隆重宣布，“我们圣诞节必须一起去玩儿，放松放松。”

十二月三十一号那天，c市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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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学楼一阵阵沸腾，走廊上挤满了半趴在栏杆上看雪的人，教学楼的空地上也全是试图捕捉雪的人。

“怎么玩儿？”季程撇嘴，在草稿纸上画小人，很是郁闷，“圣诞节又不放假。”

程姗姗想了想，“那元旦吧，元旦放假。”

“……”

话还没说完，程姗姗就一拍桌，拍板决定，“没有也得有！全都给我必须有！”

沈衍舟在旁边写题，听到这阵动静，弯了弯角。

特殊日期加上特殊天气，难免勾起少年人的兴奋绪。

蒋唱晚又想看电影，又想玩儿雪，思来想去，苦恼半天，最后决定在走廊上度过放假前的最后一个午。

-

蒋唱晚转过来，“有……”

教室窗外的风景从夏末初秋到冬，校服从衬衫短袖换到袖外，最后再裹上厚厚的校服大棉袄。

时间一晃而过，一年四季，也算是共同度过了四分之三了。

几个人除了上学以外, 就没有机会再约去玩儿。

她靠着教室外墙那边，隔着一层玻璃看向里面的大屏幕，正播到哈利被海格带对角巷的剧，好不得意，“看，这不就完解决了？”

c市地西南，海不，冬季平均温度很少低于零度，落在地上尚还冰冷晶莹的雪，自然极其少见。

蒋唱晚忙着拍广告和学习, 周末固定去医院看爷爷，沈衍舟忙着年底的重要竞赛，程姗姗家里也了儿事, 季程倒是一如既往, 没心没肺，但是期末考一天比一天近, 他也逐渐着急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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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师们看实在压不住他们的绪，或许是于无奈，或许是于同样兴奋开心、拥有仪式的绪，纷纷放他们去玩儿雪。

实在怕冷不想去的，就在教室里播放《小鬼当家》或者《哈利波特》等等，有重圣诞节日气息的电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