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好几秒之后，心脏才悬起，又重重落，激烈、迅速地在腔里动起来。

蒋唱晚额抵着他的膛，鼻息间尽是熟悉的、光晒过后的青柠气息，被温熨了一熨，让人分外安心。

一片黑暗里，沈衍舟扶完她，确认椅已经安安稳稳地停在地面上，不会再有晃动后，才缓慢松开扶住她椅的手。

蒋唱晚也像刚刚从惊恐中回过神来似的，缓慢地往后仰一，离开他的怀抱。

“谢……谢谢啊。”她轻声说。

沈衍舟停了两秒，蜷了蜷指尖，才，“没事。”

这好像是两个人自上次牵手以来，第一次再有肢接。

周围很吵，季程在后面又唱又的，学完狼叫学狗叫，还有一大片听不清的声音，让一切都变得糟糟的，只有他们两个人还安静着，像在另一个次元里。

两个人现在离的很近。

面对面，神因为黑暗而看不太清，只能看见一个大概的廓，还有对方闪烁的睛。

或许就是因为这黑暗，有些话才更好说。

蒋唱晚抿了抿，犹豫了良久，才像趁着酒劲一样，趁着这场黑暗问他，“你觉不觉得……”

“我们最近，有怪？”

沈衍舟顿了好几秒，才“嗯”了声。

当然怪了。

每天放学打扫完卫生，一起回家的路上都不知要说什么，于是东张西望，话题东一个西一个，好不辛苦。

要是克鲁克山会说话的话，可能都会在社平台上发帖，问“爸爸妈妈最近连对视都不敢怎么办”。

蒋唱晚又停了几秒，闭了闭，心一横，问，“你那天……是什么意思？”

那天的场景都还历历在目，连雨丝落在上的，还有十指相扣的温度，他们都记得清清楚楚。

像一场只有他们两个人知的冒险，像一个心照不宣的秘密。

沈衍舟一时半会儿没有说话。

窗外路灯的光芒极其吝啬地倾斜来一，全都落在他上，也只能勾勒一个模糊的形状，看不清他的神。

周围越来越吵，而蒋唱晚的心脏却在这沉默里，一寸一寸地往沉。

果然，有些话，还是不该问的好。

她为什么非得知呢？

活得糊涂一不好吗？

这样大家就可以永远活在自己为自己编织的想象和梦境里了。

蒋唱晚这样想着，心脏沉到了谷底。

好片刻后，她轻轻呼一气，垂，复又抬，虽然知沈衍舟可能看不见她，还是非常敬业地换上了一副毫不在意的模样。

少女装作没事地挥挥手，颜笑地打圆场，“哎呀，没关系的，小沈老师，我们大家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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