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讨论结束后，回到火锅店。

班上的同学几乎都已经吃完了，三三两两坐在椅上，着肚聊着天。

因为明天是周六，放假，不急着回去写作业，所以大家都很随意很松弛，甚至还有人提议说转场去唱歌。

矮士也懒得他们了，说是要回去陪孩玩儿，叮嘱完他们早回家、路上注意安全等等之后，就离开了。

“走呗，唱歌去。”有人招呼他们。

蒋唱晚还没来得及回应，就听见隔桌传来一声暴怒的嚎叫，“你嘛呢？能不能小心？都到我衣服上了！”

曹杰“轰”地一声站起来，皱着眉，大声斥责着来收拾桌的服务员，“这可是限量版的衣服！你三个月的工资都买不起！”

周围都因为这声响寂静片刻。

所有人的目光都转向这里。

服务员看背影是个中年女人，纤细而小，盘着发，因为工作了许久而稍显凌，从鬓边落几缕，此刻正好声好气地歉，说对不起。

但曹杰却不饶人。

“对不起？对不起有用吗？”许是见所有人都在看他，曹杰的声音越发大，态度也越发差，“要不就赔钱，要不就叫你们经理来！”

隔桌坐他旁边的同学都有看不去了，拽他胳膊，“行了，差不多得了，本来就是人家阿姨在这里收拾，你自己撞上去的……”

曹杰却不，一把甩开同学的手，转继续气势汹汹，“赔不赔？不赔你也别想在这儿了。经理呢？叫你们经理过来！”

服务员阿姨似是有些难堪，不住地向他鞠躬着歉，不经意一个转，得以让坐在另一桌的几个人瞥见了她的侧脸。

苍白，脆弱，却韧。

且熟悉。

蒋唱晚大脑轰地一声，在沈衍舟站起来之前，猛然攥住了他的手。

少年的手腕冰凉，还有轻微的颤抖，是他难得的失态。

像是在储室里沾染上的凉意还没有被捂，就又落上了尘。

蒋唱晚心脏倏然一，到无法呼般的难受。

“你嘛呢！”

停顿一瞬后，少女猛然窜去，一把挡在曹杰面前，隔断他的视线，并伸手揪住他的衣领，凝神看了看他那件所谓的“限量版”t恤。

几秒后，她扯了扯嘴角，像是嫌脏似的松开。

“穿着件盗版招摇过市，还好意思让别人赔你正版的钱。”

“你要不要脸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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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围寂静一瞬, 然后开始窃窃私语。

“啊？是盗版啊？”

“他都跟我炫耀一周了，结果是个山寨货，醉了……”

“这个天气还这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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