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天气太燥了啊？谁有矿泉拍拍后颈呢？”

旁传来稍微有闷的声响，“……没事，阿姨。”

蒋唱晚的动作霎时一顿。

虽然有闷，但也确实是沈衍舟的声音没错。

纸巾，血，拍后颈……

顿了几秒后，蒋唱晚保持着俯检查相机的动作，缓慢地偏去看。

沈衍舟半仰着，手指着一张纸巾，覆在鼻尖人中的地方。

纸巾上有红的，颌来的地方也一片红，像是被什么东西撞过。

“……”

蒋唱晚缓慢地摸了摸自己的脑袋。

旁边的阿姨们还在讨论着，今年夏天实在是太了，燥的时候就是容易鼻血，另一个阿姨说但是昨天才过大暴雨啊，应该不至于吧，说着说着，几个人七嘴八地问他，说怎么回事啊小伙。

沈衍舟压睫，沉默着看了旁边人一。

“没事，阿姨。”

“就是被炮弹撞了一。”

“……”

反应了几秒之后，许多脑袋不约而同地一转，许多视线齐刷刷地落在她上，夹杂着震惊、怀疑、不可置信，还有看戏的绪。

蒋唱晚默默地坐到角落里，恨不得把自己缩成一团。

好半晌后，她看着沈衍舟，真诚，

“……要不你还是穿个防弹背心吧。”

-

好不容易在心市民的帮助，止住了沈衍舟被撞来的鼻血，两个人也到达了目的地，在一众阿姨的别和叮嘱声中挥手车。

“小心啊小伙！”

“注意休息，多喝啊！”

“离危险的东西远啊，注意安全！”

蒋唱晚：“……”

脑袋太是她的错吗？

“行了。”沈衍舟应完回，屈指敲了她脑袋，轻声淡，

“问题也改完了，目标群也规划好了，行动吧。”

蒋唱晚眨了眨，看着他，“你是怕我愧疚吗？”

沈衍舟：“……”

“怕你愧疚什么？”

蒋唱晚还没来得及厚脸地说话，他就扯了扯嘴角，垂看着她，开，“怕你因为脑袋像个炮弹而自卑？”

“那倒不会。”沈衍舟慢悠悠地开，微妙地顿了一顿，才继续，“不过你这个自信程度，我只在一些中年男人上见过。”

蒋唱晚：“……”

“行了，快去吧。”沈衍舟看她睛瞪得像个铜铃，整个人又生气又跺脚，几乎像个被燃的炮仗，移开笑，

“待会儿赶不上上课了，又要在你家待一晚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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